能果斷一點用魔法的力量擊退海盜的話,根本就不會造成無辜者的傷亡!」
「修瓦克,你說得太過份了!」
亞利阻止修瓦克繼續說下去。當伊薩被修瓦克的話刺傷時,伊薩的表情並非是自尊受到傷害,而是良心受傷。修瓦克投出的槍準確地命中伊薩最為脆弱的地方。
「伊薩也是術士嗎?」
亞利的猜測是正確的,而修瓦克一開始就知道了。
「我就是看那個小鬼不爽!『流星日盟約』是我們術士的自省,可不是自綁手腳的繩子。大叔就是看不慣那小鬼獨善其身的自私!」
「修瓦克,你認識他們兩人嗎?」
「他們是我這個流氓術士的死對頭……嘛,可以這麼說就是」
修瓦克自嘲自己是流氓術士,亞利並不會感覺奇怪,倒是『死對頭』的部分,似乎是立場、陣營方面的說法。就亞利所知,伊薩是優希亞教廷的修道僧……
新問題並沒有繼續追究下去,因為舊問題還沒有完全解決。
「對了,海盜船有兩艘!船尾的海盜們還沒有──」
「不用麻煩了,船尾已經沒事了」
……接下來的部分由剛到場的『第五人』來作補充:
「報告少爺,剛才修瓦克過來時,就先打退了船尾的海盜集團。船尾的海盜已經撤退了。幸好他們逃得快,要不然就會落得和船首的同夥一樣的下場」
「漢斯,你也來了?」
「是大叔帶他來的,用飛的」
修瓦克作最後的補充,順便幫老友完謊。看起來漢斯似乎還打算繼續裝傻下去,做為朋友的修瓦克也不好意思拆穿他。
其實船尾的海盜是被漢斯打退的。
賽巴斯達家的主僕和食客一名,共計三人的亞利一行人又全員會合了。亞利打算去找伊薩,為修瓦克剛才的那番話表達歉意,但是甲板上已經找不到他們的蹤影,反而是躲藏在下層船艙的船員和乘客紛紛出現了。船員開始收拾殘局,而倖存的乘客正在找尋家人。
蓋著帆布的女孩遺體旁也出現了幾個人,似乎是女孩母親的婦人哭得非常傷心。見到這一幕,亞利要費很大的功夫才能夠鎮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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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人果然是『神之血』的人,沒錯吧?」
「沒錯,麻煩的一群人」
「你曾經待過教廷,那麼你認識那兩個人嗎?」
「喂喂,怎麼可能認識。我離開優希亞教廷都差不多有二十年了,那個年輕的小鬼恐怕都還沒出生咧!」
「那麼年長的另一個人呢?」
「我看他才三十歲出頭。二十年前的話,恐怕也只是神殿騎士團的見習生吧」
漢斯將雙手交叉在胸口沈思。
漢斯來到賽巴斯達家也有十六年的時間,這段期間發生在帝國以外的事件情報並不是那麼容易入手,漢斯所知道的世界歷史有很大比例已經是發黴的過期貨。
修瓦克又說:
「我離開教廷以後,也曾經和『神之血』的人有過幾次接觸,那兩個人的水準恐怕是最高的。我能瞭解你為什麼會那樣在意他們」
「我一開始就察覺到了,所以我對付海盜時,就避免使用力量」
「不使用魔力的話,漢斯你也不會輸給海盜的」
「只是麻煩了些,將海盜全員打倒,再順手扔到海里,的確也花了不少時間」
修瓦克點頭同意。懷疑漢斯的實力就等於跟懷疑『太陽是圓的』是一樣愚蠢。那兩人組仍然是主要話題,修瓦克一開始是提起年長的安德森。
「那個高頭大馬的傢伙確實本事不差,而且他還擁有『迪斯貝爾』」
「又被稱為『絕對封魔劍』的神器嗎?」
「若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和他們成為敵對關係,對於以魔法戰為專長領域的我們來說,是很難討到便宜的」
「空手的話,或許還能勢均力敵吧,不過最麻煩的是旁邊的小個子」
漢斯最在意的是少年伊薩。
「那個少年的體內蘊藏著異常龐大的魔力,我在捕鯨船上就感覺到了。他恐怕還遠比使用封魔劍的騎士還要棘手也說不定」
「難得你也會稱讚人」
修瓦克嘲諷說。沒多久之前,他們還是捕鯨船的乘客,現在則不花一毛錢就變成『國王十字號』的上等貴賓,只不過這個貴賓席可不怎麼好坐就是。
「總而言之,在抵達克魯斯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