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內臟,而寂寞卻是一味慢性毒藥,它也會讓你的心肝爛掉,不過那時間要很長,非常的長,讓你每天都泡在這種腐爛的感覺裡無法擺脫。
在荒蕪空間裡的日子,阿鬼幾乎是查著自己的心跳在過日子,醒了就練刀練拳,練累了倒地就睡,說白了就是不敢給自己留下空閒的時間,一但閒下來,阿鬼覺得自己就快憋得發瘋了。
而這個時候任何一個生物都是一個救命的稻草,哪怕只是一隻會動的螞蟻,都能讓阿鬼激動的發抖。那個銀像中的女孩也不知道困了多久,看她的樣子已經有幾分不正常了。
018 月光的誘惑
吃了點兒烤肉,鬼又回到了房間裡,銀色的小雕像靜靜的立在桌上彷彿就是一個精美的飾品。
“再來一次試試吧”阿鬼嘀咕著躺在了床上,一抬手又把銀像拿過來放到胸口,然後集中精神,緩緩的把精神力注入到裡面。
“您又來了,”白衣女人出奇的沒有激動,反而用敬語來稱呼阿鬼。
阿魯巴圖斯輕斂雙袖,優雅的向阿鬼鞠了一躬,這是她在信天翁族學到的禮儀,只有向老師或者尊敬的長者才用。在強者為尊的魔界,獸族對強大的力量崇拜到了痴迷程度,即使是敵對的身份,獸族都會給強者應有的尊重。
阿鬼面無表情的看著阿魯巴圖斯的動作,可他心裡卻不禁泛起了嘀咕:“這個女人真的很不正常,她至少也上千年的壽命了,居然會對我這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子鞠躬,還用敬語,看來囚禁的日子已經讓這個女人瘋了。”
“請您原諒我上次的激動,這麼悠遠的日子裡,您是唯一進來的人。”阿魯斯巴圖站直後雙袖籠在胸口,就像她當年跟隨老師學習的規矩樣子。
阿鬼看了看這個清純得像朵小白花似的女人,按照老子爵的記錄,能被拘到攝魂權杖裡的靈魂當年可都是強大的存在!
不過眼前這個脆弱的女孩實在無法從她身上看到強大。
“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阿鬼搶先提出了疑問。
阿魯巴圖斯眼裡閃過一絲疑惑,不過純潔的信天翁族靈魂歌者仍然說出了真實的答案:“我叫阿魯巴圖斯,是魔界羽族信天翁部落唯一的靈魂歌者。當年跟隨大軍與光明神教開戰時被四個高階祭祀封印到了這裡。”
魔界?信天翁部落?與光明神教開戰?
這個有著古怪名字的女人說的話讓阿鬼一頓迷糊,即使是真正的部族法典也沒有記載過曾經有過這麼一場戰爭,雖然那部法典已經不是原本,不過按照眼前這個叫阿魯什麼的女孩說的,那場戰爭一定不小,想不到以前的葉族前輩居然會沒有記錄。
其實阿鬼還真猜對了,阿魯巴圖斯跟隨的魔界大軍打通空間通道來到這塊大陸上時正是黑斯廷大帝爭霸天下的年月,那時雖然整個大陸的人類都拼命的在搶地盤,可就是魔界這十幾萬人硬是讓大陸上撕扯不休的幾千萬人停下了內鬥,所有部隊居然全力配合共同來打擊他們這隻異族大軍。
吾寧可戰死也決不讓異族來統治這個大陸!
這是當年最流行的口號,面對外族的入侵,沒有一個大陸人願意再去糾纏那些恩怨不清的內鬥,各國的正規軍、黑斯廷的叛軍、大陸上的匪兵、各種教派的信徒以及廣大的百姓都自發的團結在一起,所有的慾望都在整個民族大義面前都變得簡單而又純潔。全大陸都抱著統一的思想:趕走異族侵略者!
十幾萬魔族的精英即使戰鬥力強也無法面對整個大陸的傾軋,他們雖然消滅了三倍於自身的大陸原住民,可最後還是倉惶的退回了魔界。
這之後黑斯廷才異軍突起,帶著他那龐大的軍隊收編、籠絡、打擊、吞噬各個國家和貴族的武裝,最後終於在這群雜牌軍的基礎上建立了歷史上唯一的大帝國。
而這隻雜牌軍也是後來黑斯廷帝國過早崩潰的主要原因,如此錯綜複雜的軍隊也只有黑斯廷大帝能鎮得住他們,一但黑斯廷大帝不在了,他們還會因為各自的利益關係和歷史原因而繼續爭鬥下去。
這段歷史後來為什麼被掩蓋了沒有人知道,那些上層建築考慮的事情是不會宣揚出來的。
阿鬼雖然對這段隱晦的戰爭很好奇,不過他也知道現在還不是刨根問底的時間,眼下自己還有個S級的任務需要搞清,反正這個女人不知道發什麼瘋居然變得這麼老實,他也就不兜圈子的直接問了:“外面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出現野獸暴躁的情況,是不是你引起來的?”
“那是我在練習自己研究的魔法,真不知道會給您造成困擾。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