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木床,一個木桌子,一個白袍的胖子正趴在桌子上不知寫著什麼。
“你們有什麼事情?”胖子頭也不抬的問道。
“請問是紐曼祭祀麼?我的兄弟手斷了,需要您救治一下。”
“哦,二十個金幣。”胖祭祀並沒把這個當成什麼重要的事兒,猶如商人般熟練的報出價格。
“給你。”阿鬼從懷裡掏出二十個金幣放到小桌上。
聽到金幣的響聲,胖祭祀這才抬起頭來看了看,傲慢的問道:“誰受傷了?”
老七拿著斷手走了過去,胖祭祀伸脖子看了看斷手,然後有些厭惡的讓老七自己拿著,接著讓其他人用繩子勒住老七胳膊,再把包住傷口的皮子拆掉。
也不見胖祭祀叨咕什麼咒語,一道微弱的白光從他手中落到了傷口上,那本來還有些滲血的壞肉立即脫落下來,接著粉嫩的新肉向小蛆蟲一樣慢慢拱著生長出來。
“把斷手接上吧。”胖祭祀一邊支撐著白光,一邊命令著老七把斷手對在傷口上,只見那些肉新芽一點點的和斷手連線上,接著老七斷手的手指慢慢抖動起來,居然就這麼接上了。
胖祭祀笑著收起金幣,然後一揮手像趕蒼蠅似的說道:“好了,走吧,我這裡很忙……”
五分鐘沒到,胖祭祀連滴汗都沒流就賺了二十金!阿鬼對祭祀賺錢的速度真的很佩服,自己現在這點兒金幣,哪個都是拼來的,哪像這個胖祭祀這般輕鬆。
幾個人沒說話,默默地走著,老七雖然對剛接上的手還有些不適應,不過這隻手算是保住了,以後就是無法做些細膩的事情,一些粗活還是能用得上的,一路上這傢伙不停的握緊拳頭把手舉到眼前看著,目光中透露著難以言表的高興。
“喂,小子,我們就此離開大庫倫了,紹布身後肯定有不小的勢力,被他撞上了難免麻煩。”一個黎加人說道:“這次的事兒謝了。”
阿鬼點了點頭,這些黎加人不愧是山裡出來的,到也伸曲自如懂得取捨。
“小子,我們記住你了,等有機會咱們再打一場!”老七晃動著剛接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