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後三個人一起在山裡轉起來,上午依波里特和勒諾幫助阿鬼採藥,下午則三個人一起打獵。有了兩人的幫助,阿鬼第三天就收集了足夠的草藥,依波里特正好也玩夠了,大家一起結伴回到了城裡。
依波里特對這幾天的經歷顯然十分喜歡,分手時再三邀請阿鬼有機會一定去聚四方飯店,然後這個略顯肥胖的中年人才帶著他的夥計扛著這兩天獵到的山雞野兔離開了。
第二天在阿鬼還在配置草藥的時候,一隻信鴿帶著阿鬼的資料又飛出城去。
柯柯諾羅城裡一個普通的低階酒館裡,幾個傭兵正愁眉苦臉的喝著悶酒。
“厄梅老大,這樣下去可不行啊!”一個粗壯的傭兵瞪著眼睛說道:“從柯柯諾羅到浩特的路咱們已經跑了五六年了,現在那幫子黑心的盜匪居然要提高路費,這樣幹咱們根本就沒有啥賺的了。”
“是啊,這一趟下來也就七八百個金幣,被盜匪再強行要去三百個,剩下這點錢可不夠咱們團裡這三十幾個兄弟分的。”另一個傭兵低聲說道。
“我知道啊……”厄梅團長一嘆氣,看了看身邊的單刀說道:“從這裡到浩特的商路上誰不知道我快刀厄梅啊,可這次這些盜匪怎麼了,居然絲毫情面都不講!”
“我聽說天水流域最近有戰爭,團長你說,是不是一些逃兵什麼的跑浩特這條路上來了?”
“我聽說這事兒了,這倒也有可能,可惜咱們打不過他們,要不非砍了這幫野狗不可!”消瘦的厄梅團長一把抽出自己的單刀來,看著上面一個個鮮明的豁口心疼的說道:“老子這把刀跟了自己多少年出生入死,想不到今天居然被群野狗般的盜匪給砍壞了,真他媽的晦氣!”
“好了,你們喝著,”厄梅往桌上扔了幾個銀幣說道:“我先去鐵錘把刀弄好,等幾天後再去浩特咱們看看能不能從公會里再找幾個好手。”
快刀厄梅是從柯柯諾羅起家的,自己帶著三十幾個傭兵組成了一個怒龍傭兵團,專門走浩特國這條商路,可最近因為天水流域的傑德特國發生戰爭,不少其他地方的流匪都遠離了戰區,其中一批就跑到浩特國這條商路上來了。快刀厄梅這次押貨還和這些新來的盜匪動了手,結果不但自己的快刀被砍成了一把破鋸子還憋屈的付出三百個金幣才將貨物帶回來,這怎麼能不讓他鬱悶。
穿過了幾條街道,厄梅走進了鐵錘的店鋪,他是這裡的老客人了,老艾伯特一見到就主動來打招呼。
“哎喲,厄梅團長,好久不見了,最近是不是發財了,都不來我這小店轉轉。”老艾伯特笑眯眯的說道。
“嗨,艾伯特大叔你可別取笑我了,還發財呢,最近我一直破財呢,”厄梅將單刀遞給了老艾伯特,說道:“大叔你幫我看看,這刀還能修不能修?”
厄梅這把單刀當年就是鐵錘給打製的,當時還是老艾伯特親自動的手,可現在一看這刀的樣子,老艾伯特幾乎沒有認出來這是自己的手藝,這把刀怎麼讓人家給砍得這麼慘!
“你小子拿他去砍斧子了!”老艾伯特一見刀壞成這樣立即生了氣,絲毫不顧及店裡其他客人而衝著厄梅喊起來。
“不是斧子,是把雙手劍!”厄梅委屈的說道:“這把刀跟我這麼多年了,我怎麼會去砍斧子呢,是把雙手劍,把我的刀砍成這樣後它只輕微的有些豁口……”
“你不是快刀麼,這次怎麼和人家對砍起來?”老艾伯特雖然不是武士,可對一些東西還是很清楚的。
厄梅臉色一沉說道:“最近浩特國的商路上出現不少新盜匪,我這不是氣不過他們的敲詐麼,和他們的頭領單挑了一下,結果敗在了他的雙手劍下……”
“艾伯特大叔,你看著刀還能修麼?”厄梅熱切的向老艾伯特問道。
“修好了你也砍不過雙手劍!”老艾伯特生氣的一哼:“一把破雙手劍居然砍壞了我鐵錘的刀,我倒要看看你是個什麼材料的東西。”
“厄梅,你三天後再來取刀吧,哦,準備二十個金幣,我幫你做一把能勝過雙手劍的好刀!”老艾伯特也不管厄梅是否同意,拎著刀就往後院走。厄梅也不敢跟著過去,只能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小子,來活了!”老艾伯特將厄梅的快刀扔給了光頭強。
嘶啦一聲嘈響,光頭強皺著眉毛看著手裡的破刀,“哎呀,我說老爺子,這是哪個笨蛋弄的,這把刀幾乎廢了!”
“嗯,你也別修了,直接將刀鋒打掉,然後給它換一個粗鋼的刀鋒,要堅硬的!”老艾伯特氣憤的說道:“我倒要看看,誰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