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沒有消失,仍穩穩的直通禁地。
在七人身後的其他十幾名築基期領隊,則人人神情略顯緊張。畢竟,這可關係到下次築基丹的分配,這和他們這些管事關係匪淺的。
而那位弄月宗的“老怪物”,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附近的大石上,笑嘻嘻的觀望著眾人。看他對這從次的打賭,也是非常的上心。
終於通道開啟半個時辰後,一名中年道士神色鎮定的走了出來。其身上的道裝灰塵撲撲,還有幾處不小的破洞與血漬,看來是經過一番苦戰,才走出來的。
中年道士一出來後,向清虛門的結丹期道士,施了一禮後,就在一旁安靜的盤膝坐下。
結丹期的道士見此,臉帶笑意的望了一眼中年道士,微微頷首不已。
接下來,鍛刀門的陰柔男子、萬獸山的醜漢鐘不乾、闕天閣的藍衫青年、落霞派的陳氏兄妹等弟子,都或多或少的帶著傷痕,先後走出了通道。每人都一臉疲憊之色的走向本門長輩所在的位置,然後盤膝休息了起來。
再過了一頓飯的時間,又有大批的弟子走了出來,這群人裡就有後加入的倒黴鬼蕭讓。這群人和先前出來的那些獨行俠不同,都是一次兩人、三人的結伴而行,而且每人臉上的神情大不相同,有的興高采烈、有的滿面沮喪,還有的則一臉僥倖之色。
這群人加上先前出來的幾人,七派弟子已先後出來了二十餘人。可還是沒見到弄月宗的任何一人出現,這讓其他六派之人露出訝然之色。但穹老怪、霓裳仙子等弄月宗之人,卻神色絲毫未變,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再過了半個時辰後,通道內除了走出兩名他派弟子外,弄月宗的人仍未見蹤跡,而離通道關閉的時間,只剩下一個時辰了。此時,穹老怪和霓裳仙子互望了一眼,才微微露出不安之色。
弄月宗的人,本來看到通道口人影晃動,臉上露出了喜色,但當看清楚是落霞派的人後,立即大失所望了。
不過這一切都與老李無關了。
蕭讓跟著長輩們回到門派,也不敢外出,首先回到了自己的小窩。然後一把就癱在了床上。
“呼呼呼呼,嚇死我了。太危險了。差一點兒就死掉了啊。不過這次得到了七株靈藥,交給門派四株,可以換一枚築基丹。再找到兩種靈藥就可以自己偷偷的煉一爐延壽丹。就算築基不成,也可以在研三十年壽命。三十年,三十年,嗚嗚嗚嗚,可還終究是要死的,要死的啊。”
還有那個打暈我的混蛋。不知道多嚇人麼。我老人家都一百二十多歲了。這一下子得嚇掉多少壽命啊,那個混蛋。
“道友,您說的那個混蛋是我嗎?”
聽到背後傳來的聲音,蕭讓身子一顫。身上的汗刷的一下全下來了,緩緩的回頭道;“前輩,您是誰?真麼會在這、、、、這、、、、裡。”
“道友,您但膽子可真夠小的啊。你不是剛才還在罵我嗎?怎麼,這麼快就忘了?”
老李看著半回頭卻不敢轉過身子了蕭讓道。嘴角也扯出一縷笑意。
“前輩饒命啊,在下不敢啊,小的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兩三歲的娃娃,您不能殺我啊。前輩。”蕭讓一下子,轉身,跪地,大哭,抱腿。一溜工作極為嫻熟。
看的老李一愣一愣的。“撲哧”一縷笑意實在忍不住漏了出來。“我說道友,您老自己起碼也得八十多歲了,哪來的八十歲老母啊?況且,就您老這體格,還能有兩三歲的娃娃?
看的蕭讓老臉一紅,不過聽到笑聲知道命保住了,當下尷尬的說:“習慣了習慣了。前輩,您就是再禁地裡打昏我的那個??????”
“怎麼,有意見?”老李這幾天一直在殺戮中度過。好不容易遇到個有趣的老頭,也就放鬆下來跟他打趣道;
“沒意見,沒意見。您隨意,你隨意。”
“好了,到此為止。這次你也幫了我的大忙。說吧,你延壽丹還缺什麼靈藥?我給你湊齊,也算還了你的因果了。”老李看蕭讓唯唯諾諾的樣子。也沒心思在打趣他,直截了當的問道。
“對您有恩,前輩,您是說給我湊齊延壽丹的靈藥。我缺,我還缺雪蓮果和朱顏草。前輩您真給我湊齊?”
“是這兩種麼?給你吧。”老李從儲物袋裡拿出兩樣靈藥說道。
“謝謝前輩,謝謝前輩,謝謝前輩”看著想讓老臉上流出的淚痕,老李突然覺得一切都沒了意思。
“練出了丹藥,我就有時間回家鄉看看,看看我小時候玩的小河,爬過的樹,看看玩伴還有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