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的差距卻大過了所有其它等級間的差異。這其間的關鍵就在於,是否合理有效的組織了自身的力量,並使自己的招式也合理有效的組織起來。
當散碎的元素力量獲得了完美組織時,在結構中,在層級中,力量本身產生的整體威力自然大過組織性較差的同等數量的元素力量。
這也就是武士必然具有不同等級,較低等級的人不可突然超越較高等級者的原因。誰的力量自組織程度越高,誰的實力就越強。
我忽然明白,我此刻已達到了白金武士等級。
我帶著原本有些散亂計程車兵,追擊著前面狼狽奔逃的敵人。我的將士們,開始恢復了鎮靜,逐漸回覆到自身的角色,在追擊過程中重新組織了起來。
潰亂計程車兵,就算有十萬人,也什麼都不是。而組織起來計程車兵,就算只有幾千人,也是可以掃蕩大陸的雄兵。
此刻,追隨著我的,就只有兩千多戰士,但已足夠。
戰士們的刀劍矛盾上,一次次的沾染敵人的鮮血。
一路不再遇到有效抵抗,我軍很快就深入敵陣一里多。儘管周圍都是敵軍,陣腳卻在我軍到達前就已被己方的潰兵衝亂了,在一片喊逃聲中也就跟著向後亂跑了。
此時,由於我的到來,並帶著前軍衝鋒,後面的大軍在倉皇過後也跟著掩殺上來,一起痛打落水狗。如此一來,敵軍更是不成陣勢,此刻就算有主帥站出來要組織抵抗都已是不可能了。
一條大河出現了敵軍前方,他們必須渡河才可能逃生。可惜,他們沒有機會,我軍也決不會給時間讓他們渡河。
無情的砍殺,無情的箭雨,無情的矛刺,在士兵們的殺敵競賽中開始了。
刀捲了,就換劍,劍缺了,就換矛,矛折了,就換盾。士兵的盾牌雖然只摻雜了少數剛玉,卻也是足夠堅硬,足夠砸死敵人。
慌亂的人群,對,此刻的敵人已不能再稱之為“軍隊”,只是逃命的人流。他們擁擠在狹小的河灘邊,忙亂的跳入洶湧的河水,並不管自己是否會水,或許淹死比殺死要好過些。
渡河是需要專門組織的,此刻敵人卻毫無組織,所有敵人都失去了戰士的特徵,只有“逃”的信念。
事後我軍統計了一下,敵人淹死的明顯超過了被我軍殺死的。
只有少數人渡過了河逃了回去,這其中包括敵軍主帥漢斯。馮,總共也不過一百多人。
在這人心惶惶時刻,我方的法師們也跟了上來,在河邊高地上擺下了他們的木系魔法陣“幻象之橋”,一座巨大的木橋忽然出現在怒濤之上。
慌不擇路的敵人毫不思索的衝上了木橋,沒有人去考慮橋為什麼會出現,只以為是神的恩賜。
這是一座死亡之橋,由精神元素幻化出來的魔法橋樑引上了另一個世界。每一個上橋的敵人都沒有生還的。
殘餘敵人終於投降了,他們已經不起絲毫的打擊。
降者約有五千人,餘者或被水淹,或被殺死,或上了“幻象之橋”。
“大人,這些降兵如何處理?”自知無能的梵。維特伏爾脫都統制主動過來小心的請教道。
“你覺得呢?”我有些輕視又有些可憐這位“絕地”軍團五大犢統制之一的將軍,由於多年的表面和平,自身的力量與智慧都全已浪費在了歌舞宴樂之間。此刻,只因為突發的戰爭,而不得不拋妻棄子,離開安樂窩來到這危險的戰陣上。
“卑職還是謹遵大人吩咐。”
我也不想多為難他,就說道:“讓他們先打掃戰場,將雙方陣亡將士分別聚集起來。對我方的,士兵們就在河灘邊埋在一起,立碑以志。哨官以上將領,在河灘邊建立陵園,分別安葬。所有陣亡者,撫卹其家屬。至於敵方的嘛,葬在一起,哦,對了,還有達克茹勒城中,讓他們一併清理掩埋了,最後,只留五十人,餘者盡數坑殺。”
“盡數坑殺?好,大人,在下這就去辦。”他不再廢話,退著離開了。
本來我是想一個不留全數殺死的,但又想到可以利用他們探問對方軍情,這才留下了五十人的性命。
從探問中我知道了,那名被我手刃的萬騎長正是象牙帝國派出總領侵略我國軍隊的“徵南大將軍”克洛德。威爾遜公爵最鍾愛的幼子唐納利德。威爾遜子爵。
而此前已知通敵逃亡的“鎮北將軍”幼子拉舍特。哈米德,先被象牙帝國國王招為駙馬,又被派往前線。儘管他膽小如鼠,卻也只得隨軍再次來到北方平原,充任“鎮南將軍”,很明顯,敵方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