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反抗你平民的身份,努力的要進入貴族的行列了。這,很好,我們需要有想法的人。”
她此刻的語氣,完全不見往日的親近,只有高高在上,這使我有些反感。
“當然,我們這些平民總是耍在你們這些天潢貴胄的手上,再怎麼樣也不過是你們權力鬥爭的工具罷了。”我有些負氣的反譏。
“你為什麼要那樣敵視貴族階層呢,這一切不都是天經地義的嗎?”她忽然放下了話頭,溫柔的說。
“我,我……我不是敵視,只是,看不慣這種強行把人分為高下的習氣。大家都是人,難道不應該是平等的嗎。”
“平等?恩,你說得也有理,但是,這並不是說說就可以辦到的。既然你有這樣的抱負,為什麼不為欣賞你的人而施展呢?”
“公主,你是說……”
“好吧,你要叫我公主而不再像從前那樣叫我也可以……”她忽然不接我的話頭,似乎又勾起了往日的記憶。“對,我就是說,你應該為我的哥哥,撒哈拉親王效力。如今的皇城,並不是表面上那麼平靜,無數的暗流正在湧動。這其中,既有個人的野心也有險惡的目的,只有撒哈拉親王,才可能實現你剛才說的那些。”
“真的,他可以實現?”
“雖然不能完全實現,也可以部分達到吧。我知道,雖然你表面看來有些隨波逐流,甚至會屈服於權貴,但實際上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你的心……我從來就沒看透過。”
她最後幽幽的嘆氣,令我軟了下來。
“好吧,公主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要我與凌玄發幫助撒哈拉親王大人登上大位……只是,你又如何覺得以我這小小的黑鐵法師,居然就有能力幫助你們實現呢?”
“你的實力,別人不知道,我卻可以感覺出來……你的潛力,根本是深不可測。”
她的話,反而嚇了我一跳,連我自己都不敢肯定自己有多少實力,她居然就肯定的說看出來了。難道,那個夢,夢裡的“神”,都是真的。
其實,不說這些,我也會為她效力的,我知道自己無法拒絕。
當下,我點頭道:“那麼,多承公主您看得起在下,我雪戈知道怎麼做了。”
“好吧,你回去吧,以後……恩,湘兒,送雪戈大人出去。”
這次出去,則又是另一條路。
“大人,你乘這輛馬車回去吧。”那侍女湘兒指著前面一輛馬車說道。
“多謝姑娘相送。”
我上了車。
馬車在黑暗中轔轔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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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小院,我們煩悶的住了幾天,一點也體會不到作為貴族的高貴,反到每天要忍受黑火的呵斥。
早晨,很早就要起來,在院裡訓練各種暗殺竊聽技巧。
原來,黑火是一名忍者,他所有的技能都源自太陽帝國的忍術。從前我就聽師父說過,太陽帝國特有的武者的就是所謂的“忍”。當然,黑火自己並沒有說他是一名忍者,這些資訊都是由於另一個藏在我意識深處的“神”——姑且把“他”認為“神”吧——“他”告訴了我。這段時間,“他”在許多方面大大擴充了我的見識。至於那個什麼任務,“他”卻沒再提起,當然不會是忘了,應該是時機未到。
你要與凌玄發先幫助這親王完成他的野心。“他”有一次無意間透露道。再問“他”,“他”卻又不說了。看來,未來還是要靠自己啊。
有一次,訓練間隙,一陣風忽然把黑火黑色斗笠上黑色的紗巾吹了起來。就這一瞥,我已發現了許多。只有他,從來就沒有在人前拿下過斗笠。
他應該算是一位很英俊的年輕人,年約二十八九,臉型上看來本來應該是很吸引人的那種,無論男人女人。很可惜的是,他的左眼,居然戴著一個黑色的眼罩,而右眼中本來閃爍的和諧的目光也在這樣的映襯下顯得有些妖異。
這是一隻金色的瞳孔。
那妖異的眼神,卻不時流露出孤傲與落寞。
對於他,唯一真實可以猜測到的是,他來自那個遙遠的國度。
不過,慢慢的,我也想明白了另外一些事情。
在馬赫迪帝國,按照王室繼承的傳統,只有家族的男性成員才可能登上帝位。自從四十年前的符拉迪沃斯託克之役以來,就一直只有攝政王,卻沒有真正的女皇帝,儘管當年的長公主已經獲得了最終勝利。現在,當年的公主今天的攝政王已年屆六旬,共有十四個子女,其中,第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