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才知道這柄劍的詳情。而此前,朕雖也聽過一些關於此劍的傳聞,卻一直不真的相信。現在,聽別人說了,在北地曾經出現過這柄劍,那麼朕只能相信這劍真的存在了。”
我不回答,只是聽,只是想。
“據說,這柄劍是在四十年前隨著當時的太子,也就是朕的皇叔一起失蹤的。而皇叔他老人家,當時大家都以為他已經死了,但朕卻從那張卷軸上發現,該劍在危急時有帶著持者瞬間移動的功能,這一點,就連朕的母親也不知道。對了,”他的聲音更加低沉而神秘,忽然改換了內容,“在發現那張卷軸的時候,朕另外還得到一張羊皮秘籍,只可惜,後來被人偷走了,等它再次回到朕手中時,已只剩下了半張……”
什麼,那張秘籍?他不會知道那半張就在我身上吧?
“當朕得到那秘籍之初,對前面的魔法部分看得不多,主要只看了後面的武技部分,那之後,朕突飛猛進的達到了白金等級。當秘籍又找回來的時候,朕才發現,原來那張秘籍的魔法部分居然提到了魔武雙修的可能,在秘籍裡也提到了那柄劍……啊,對了,朕記得卿剛來時,只是一名青銅法師,但朕又聽說,卿其實是一名武士,而且在武威城下最後一戰中已經達到了白金等級……”
他的語氣越來越怪,而我只覺腹中一動,似乎有一種絞痛的感覺,但瞬間又消失了。
他繼續說道:“還是回到那柄劍。當朕想到皇叔可能並沒有死,還在這個世上時,就覺得應該找到皇叔,不能再讓他漂泊在外,顛沛流離了,畢竟朕從未謀面的皇叔本來是帝國的正統繼承人。後來,朕好不容易才偵察到,皇叔他就住在城外一個小村,做一個小小的鄉村牧師,而且還收了一名弟子……”
我幾乎跳了起來,好不容易才壓下心中的狂跳。
“喝茶,愛卿喝茶!”
我連忙遵照皇帝的吩咐,又喝了幾口,但其實根本已不辨茶之好味或冷熱。
皇帝此刻已踱回他的御座,忽然想起了什麼,大聲道:“賜座!”
我的腿其實已有些發酸了。
待我坐下,他才又道:“很不幸的是,我派出的衛士中,居然有老七的奸細,把這件事報告了當日的攝政王。結果,皇叔不幸遇害,而那柄劍也就此失蹤。”
他的話似乎說完了。
“皇上,臣想來以皇上之洪福,定會找到的,只是,那些傳說卻不可輕信。”我半是安慰,半是轉移話題的說道。
“不,那不是傳說,是真的,朕已查清楚!”
忽然,我感覺到了陣陣殺氣。
我很想說離去,卻顯然又不能說,只得繼續僵坐著。
好一會,皇帝才說道:“卿的寶劍,可否與朕一觀?”
“臣之劍,鄙陋之至,實在不值皇上一看。更何況,臣也沒有帶劍進宮的膽子。”我謙辭道。
“你沒有膽子?”他似乎不信,但卻又不欲繼續追問,“你不覺得肚子有些不舒服?”
剛聽到他對我的稱呼有說改變,我就覺得有些奇怪了,此刻他這樣一說,我忽然感覺小腹又一次如剛才般一陣絞痛。
“臣,還好,臣請告退。”
“哼,還好!欺君罔上,還好?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他的面色突然變了,簡直是吼了出來。
他手中的茶杯忽然掉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一群身著勁裝的武士,忽然從簾後衝了出來。
他們手中的武器無一例外對準了我。
“皇上……”
“把劍交出來,朕賜你解藥,也不再追究你在北地犯下的罪過,包你榮華富貴。”
“皇上,臣沒有你要的劍。”我決然說道。
“真的?”
“真的!”
“自作孽……”他喃喃自語著,退入了紫簾之後。
那群武士各持兵刃殺了過來。
每個人身上,都閃放著鬥氣,從白銀色到黃金色。
鬥氣的前鋒,已拂在我的臉上,隱隱刮痛。
我立即運轉體內的力量,以布出一層氣盾。
沒有,什麼也沒有出現在我周圍,除了對方飛來的拳腳與刀劍。
那茶裡有毒?
我已無暇細思,只知道要離開這間屋。
雖然暫時運不上鬥氣,但我倒飛出房間的速度還是很快。
剛飛出屋,就聽一聲:“小弟!”
一個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