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亡。反而,他們很明白,一味等待與消耗,對他們自己是多麼的不利。
此刻,沒到最後,誰也不肯真正認輸。
看著杜松軍隊那悠閒的樣子,有計程車兵喝水,有的乾脆將盔甲都卸了下來,有的以長矛挑著豬肉烤來吃,……對面的敵軍有些坐不住了。是呀,這絕對是大好的機會,為什麼不好好利用?
“可是,萬一對方只是個陷阱……”尤里特比較謹慎。
“是呀,萬一是個陷阱……但是,我們這樣老等也不時辦法呀,你看,威爾遜公爵都派人來催了好幾次了,問我們為什麼還不發動進攻……”另一名統制官西勒有些不知所措。
“唉,也是沒辦法呀……不知道公爵大人怎麼想的,這樣的情況,還要我們主動發起進攻,難道他真的以為今天會發生奇蹟?”尤里特發著牢騷,“就算前天晚上我們重創了敵人一支精銳部隊……”
“好了,這樣吧,我帶領小部分士兵上去試探一下,你還是在後面保持陣形。一發現情況不妙,我就立刻回軍,然後就這樣慢慢僵持吧……”西勒只能這樣說道。
他帶著五千騎兵衝了出來,這當然是為了方便情況有變時的逃跑。
“哦,他們終於出來了……”心中已頗不耐煩的杜松嘟噥著吩咐下屬,“命令全軍,一旦遭遇打擊就立即後撤,注意不要撤得太快了,一定要把他引出來。”
此刻,西勒帶著那五千軍馬小心翼翼的衝出本陣,迅速突入到杜松的軍隊中。當然,本來就一直在那裡嬉鬧的杜松軍,自然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他們開始紛紛後退。但是,由於那些士兵們鬆懈太久,許多騎兵都一時找不到自己的戰馬,只能步行著往後亂跑,一片潰亂的樣子。在他們後面,西勒軍隊緊緊的追著。
“或許我們可以繼續追擊,敵人似乎遇上了一位不負責任的指揮官啦……”喃喃自語著,西勒揮動手中的軍旗。他的騎兵快速的跟進,而後面負責警戒的大部隊,為了不致使前面的軍隊過於孤軍深入,也不得不被牽扯著跟著漸漸的前進。
他們並沒有注意到,此刻,那個原本毫無瑕疵的“圓”已經變成了一個越來越狹長的橢圓。而杜松軍隊為了實現一種真正的騷擾,在退了一陣之後,忽然又派出了少部分騎兵前去迎戰,似乎一副抵抗的樣子。但不久,所有的抵抗在西勒騎兵的衝擊下,都一一的“瓦解”了。
“衝鋒,衝鋒,我們很快就可以抓住敵人的主將了!”眼看自己的部隊“消滅”了好多敵軍,西勒越來越放心大膽,心中的顧忌早已被拋到幾千公里外的項鍊群島去了。
“大人,有急報!”一位傳令兵從後面跑了過來,“尤里特大人認為您應該後退了,您的部隊離開本陣太遠了。”
“後退?等全殲敵人之後再說吧。”西勒的雄心開始膨脹,“那尤里特不過是妒忌我的成功罷了。你對他說,假如還想分一杯羹,就也跟著來吧。哦,對了,”他轉身對自己的另一名傳令兵說道,“你去後面把我們所有的部隊都調上來,我們要發起決定性的衝鋒!”
不久,凌玄發就發現對方陣中再次衝出了一支數量更大的軍隊,與前面的西勒部隊匯合,這是西勒所有的兵力,共一萬五千將士。自然,在這同一時刻,凌玄發手下負責具體作戰的三位統制官都注意到了對方陣營的這種變化,他們顯然不會放過這好不容易才製造出來的機會。
“去通知兩位統制官大人,我們很快發起反攻。”杜松吩咐傳令兵道。
不久之後,預謀已久的我方反攻開始了。
潮水一樣的部隊,瞬間從戰場兩側蜂擁而下,將突出前進的太遠的西勒軍隊團團包圍。剛才還一副怕死不敢戰鬥樣子的杜松軍隊也驀地回過頭來,將所有那些等待戰鬥的不耐煩心情都發洩在了這群孤軍深入的敵人身上。
無數的箭矢,亂矛,砍刀,在將士們手中揮舞,全都以困守猶斗的西勒部隊為攻擊點。驟然遭到這樣的打擊,剛才那已經放鬆對了的心態顯然無法立即調整過來適應這新的變化。很快,西勒全軍就陷入了一種混亂狀態,在數倍於己的對手面前,他們的心理防線開始紛紛崩潰。此時,西勒軍隊的抵抗已經完全陷入了一種無組織的自發狀態,兵找不到將,將也找不到兵,只是各自拿著手中的武器盲目的還擊著。
這樣的戰鬥,顯然具有一邊倒的性質。
東門那本來毫無缺口的防禦陣線,終於被突破了一個又一個巨大的缺口,無數的將士在幾位勇敢的統制官率領下潮水般湧了進去。見人就殺,見人就砍,凌玄發手下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