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仰頭,令她的後腦撞上了我的胸膛。
開玩笑,我要是不仰頭的話,她地後腦鐵定會撞上我的下巴。
雖然我沒有運功,但是她這一撞卻是運足了倉促之間,所有能調起地真元的。要是讓她一下子撞實了,我那堅不可摧的下巴自然沒事,她的後腦卻鐵定會因她自己的力量撞傷。
胸膛就不一樣了,胸膛上的肌肉化解了她後腦地撞擊力,將她那一撞的力道盡數吸收,令她沒有受到自己力量的反震。
“是誰?”絕珏羞憤交加地輕叱一聲,猛地轉頭。
當她看到我的笑臉之後,那因憤怒而變得通紅的俏臉上頓時現出驚喜交加的神情,小嘴很不淑女地大張著。
“你……怎麼是你?”她顫聲道,我聽得出來,她那顫抖的聲線不是因為憤怒,而是因為出乎意料的歡喜。
“怎麼”,我眨了眨眼睛:“不歡迎我嗎?”
“壞蛋!”她猛地轉過身,雙手捧住我的臉,仔細端詳著我,“大壞蛋!”
嬌嗔佯怒的神態讓她盡顯小女兒本色,我小腹中頓時騰起一股火焰。
我猛地撲倒了她,壓到她的身上,沒有做任何前戲,就撕裂了她的貼身小衣,無比粗暴地進入了她的體內。
她猛地弓起了身子,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地呻吟。她緊緊地抱住我的頭,將我的頭用力地壓在她的胸脯上,她極盡可能地向後仰著頭,大聲地呻吟著,喘息著。那連連嬌喘換來了我更加狂暴的衝擊。
狂風暴雨不知持續了多久,當風暴平息之後,絕珏伏在我的胸膛上,小手在我胸膛上輕輕地划著圈。歡好過後面板那粉紅的熱潮還未退卻,慵懶的喘息似在回味方才那狂暴的餘韻。
“大壞蛋,幾個月不來看人家,一來就只知道欺負人家。”她嬌聲說道。
我吻了她一下,笑道:“既然怕我欺負,你剛才為何要那般配合?”
“你……壞死了!”她撅起了小嘴。
我笑了起來。撫摸著她光滑地脊背,“這些時日,有沒有想我?”
“你說呢?”她媚眼如絲地看著我,我感覺她與我糾纏在一起的赤裸身軀又在漸漸升溫。
我伸手在她下身輕撫一下,嘆道:“唉,又氾濫成災了,看樣子,你確實是想我想得緊啊!只不過,卻是不知道你想的是我的人。還是我的小兄弟。”
“當然是你的小兄弟了。”她一把握住我的下身,輕輕套弄起來,眼神中含著狡黠,“你以為你是寶嗎?誰稀罕你來著,人家喜歡的是這小寶貝。你呢,有沒有想我?”
“切”,我故作不屑地道:“我哪裡會想你了?”說著,我握住了她的胸脯:“我想地是這兩隻小白兔啊!”
“哼。壞蛋!”她低頭在我胸膛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在她的撫弄之下,我馬上雄風再起,一個翻身再度將她壓在身下,開始了新一輪的衝擊。
這一次,我稍稍溫柔了一點。我們水乳交融,極盡纏綿。
雲收雨霧之後,我將她接在懷裡,發動絕對領域。將整間臥室籠罩在領域之下。確保我們的談話不會被外面的人聽到之後。將今天戰場上發生的事和皇宮側門發生的事情全都告訴了她。
聽了我的話,絕珏臉上現出一抹憂色,道:“看來皇兄現在已經在提防著你了。唉,沒有辦法,任何一個帝皇都不可能對手下絕對信任。即使你為他立下無數大功,皇兄他也不可能完全信任你。”
“我知道。有時候。功臣的功勞太大,帝皇賞無可賞的時候,唯有賜死。”
絕珏點了點頭,道:“你說得對。誅殺功臣在歷朝歷代都不是新鮮事,就連我父皇,都殺了不少當年滅旱魃國時立下大功的功臣。尤其是帶兵的將領,在戰亂時局最容易立功,也最容易掌握軍權。而這樣的將領,歷來都是為帝皇所忌憚的。”
我說道:“今天一戰,王爺他看到了我一手帶出的六萬南陵私兵的實力。那六萬私兵名義上是王爺地私兵,可是王爺他想必清楚,軍中歷來都是隻認帶兵地統帥地。王爺他沒有帶過兵,那六萬私兵根本就不會賣他的面子。”
絕珏道:“正因為如此,皇兄才會對你產生顧忌。現在最聰明的做法,就是將那六萬私兵完全交給皇兄。沒有了軍隊,皇兄就不會對你太過顧慮。”
“不可能。”我搖了搖頭,“這支軍隊是我安身立命的本錢,如果交給了王爺,日後王爺要賜我一死,我豈不是連談判的本錢都沒有了?”
絕珏輕輕咬了咬嘴唇,道:“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