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記首功。待父皇出征歸來,本王一定上奏父皇。替兩位表功。”
“能為王爺效力,是草民的榮幸。”龐士元神情得體地道,“只是草民不願入朝為官,若是草民有為官之願,不是草民草民自誇,以草民地本事。早已在朝中有一席之地。當然,若是能長侍王爺左右,草民於願已足。”
聽到龐士元這句話,南陵王眼中迅速閃過一抹喜色。我早知道他挑撥沒安好心,果然,他是想拉攏龐士元來著。
可能是因為南陵王覺得現在已經沒人有能力跟他搶皇位,又見我手下能人眾多,便開始對我提防起來了吧!現在仔細想想,南陵王方才那番挑撥之言,可能是故意當著我的面說出來的,用來提醒我他現在已經對我生了疑心,提醒我要注意為人臣子的本分。
“龐龍王這麼瞧得起本王,實令本王汗顏。”南陵王笑呵呵地道:“既然龐龍王有這心意,本王又怎能不識抬舉?待此間事一了,本王便擇吉日,聘龐龍王為王府客卿。”
龐士元這才露出一臉受寵若驚之色,下拜道謝。
貪狼國權貴興養客卿。客卿地位超然,做客卿的,身份與做臣子的大不一樣。客卿享受賓客的禮遇,主子對客卿不可像對臣子一樣呼來喝去,任意驅使。客卿為主子做事,一是憑忠心,一是憑心情。若是心情不好,對主子吩咐的事情,大可以不做。當然,既然肯被主子禮聘為客卿,一般而言,都是對主子看得上眼地,而做主子的,也會盡心盡力籠絡客卿,有求必應。所以,主子與客卿之間,一般不會有不渝快的現象發生。
所以,貪狼國許多有本事的人,寧願做權貴的客卿,也不願入朝為官。畢竟一當官,事情就多,麻煩也跟著多了,還得時常讓人像狗一般使喚。
龐士元地話說得很得體,也很符合他從前的作風和習慣。做南陵王的客卿,地確比入朝為官要好得多。若是南陵王繼承神王之位,他便可跟著成為大內供奉。供奉相當於皇帝的客卿,比起百官都要超脫。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龐士元的意思已經說得很明白,既要過得瀟灑,又要權柄在手。這很符合人往高處走的心理,所以南陵王除了因挖我牆角成功欣喜之外,並無其他神情流露。
跟著一個準附馬混飯吃,地確比跟著一個即將成為神王的王爺混要差得太遠,所以南陵王沒有理由懷疑龐士元的動機。
龐士元既肯背叛金陵王,那麼為了權勢地位再一次離開我,投入南陵王門下,這有什麼值得奇怪的?
若是照常理來說,龐士元的改換門庭無可厚非,再正常不過。
可惜,南陵王並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當然也不會知道我的野心。
所以,龐士元打入南陵王身邊,已算成功。
“既然聘了龐龍王,那本王也不好厚此薄彼。席先生,你與龐先生同為建下奇功的大功臣,本王誠心邀請席先生入我王府為客卿,不知席先共心下如何?”
席亦然看了我一眼,很是猶豫了一番,做足了表面功夫才猶豫著道:“草民……與鄭賢侄的父親鄭重是八拜之交。我那結義兄弟現在已歸隱,託我照看侄兒。如今鄭賢侄在趙爵爺手下做事,草民……唉,草民……”
席亦然顯得很掙扎,將在義氣與權勢富貴之間抉擇的為難形象演繹得淋漓盡致。我心中大聲喝彩,臉上的表情卻已裝得十分僵硬,嘴角掛著一抹相當勉強的微笑。
南陵王大笑著拍了拍席亦然的肩膀,道:“趙爵爺跟本王同樣是結義兄弟。席先生可能還不知道,在這種場合,趙爵爺才叫我一聲王爺。沒有外人的時候,他都是叫本王大哥地。你看,都是結義兄弟。你在本王門下做事,跟在趙爵爺門下做事又有什麼區別呢?若你不放心你侄兒。本王讓趙爵爺放鄭炯同來王府就是。想必趙爵爺對這小小的要求,不會不答應吧?”
說著,他笑呵呵地看著我。
我咧開嘴。勉強笑了笑,道:“王爺說的是。臣的人,就是王爺的人,哪裡還分什麼彼此?鄭炯。承蒙王爺看得起你,還不快謝過王爺?”
鄭炯先是略帶鄙夷地看了席卞然一眼,這眼神自然要恰到好處地讓南陵王發現。然後他才恭恭敬敬地對著南陵王一拱手,道:“王爺瞧得起草民,當然是草民的榮幸。只是趙爵爺與草民乃是舊識。又對草民有救命之恩,草民父母目前也正在受趙爵爺供養。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若是草民就這麼離開趙爵爺,想必王爺也會瞧不起草民。更何況,忠臣不事二主,請王爺見諒。至於席伯父,您大可放心去幫王爺辦事。小侄雖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