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我所料,我把刀子拔出來之後,鮮血立刻噴了出來,淋了我一身,藏在我身後的白依身上倒沒沾到多少血。傻強憤怒地叫了一聲:“啊——”這一聲“啊”叫得字正腔圓,蕩氣迴腸,估計整座樓都被他的叫聲驚動了。叫了一聲之後,傻強圓瞪著雙眼,無力地軟倒在地,渾身抽搐著噴著血。
另一個保鏢被傻強的叫聲嚇了一跳,但他的反應明顯比傻強快得多,反手抽出腰裡別的匕首,一刀向我捅來,但這個時候我已經先下手為強,比小匕首長上好幾倍的武士刀狠狠地劈在他的手腕上,這保鏢也發出一聲絲毫不遜於傻強的慘叫,匕首掉落在地。這保鏢轉身想逃,我上前一步一刀猛劈,正砍在他後心上。雖然這一刀將他背心砍出一條長長的血口,但這保鏢表現了驚人的生命力和潛力,跌倒在地之上又飛快地站起,還想再跑。我當然不能讓他跑掉,追上去一刀從他後腰刺了進去,透體而出。這保鏢又展示了一遍他的大嗓門,這才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起來。我踩著他的胸膛,在他不斷扭動的脖子上再補了一刀,割斷了他的脖子,這天殺的破鑼嗓子才安靜下來。
雖然幾分鐘內已經接連殺掉了兩個保鏢,但是兩個保鏢的大嗓門已經引起了這一層樓裡,那些穿襯衣打領帶戴金絲眼鏡的流氓們的注意。他們不愧是有專業素質的黑社會成員,在聽到慘叫之後,全都手拿兩尺長、明晃晃的刀片衝了出來,向我和白依蜂湧過來。
面對這麼多人,我頭一次感到了一絲慌亂,但我馬上又恢復了鎮定,拉著白依轉向朝他們湧來的方向相反的一方跑去。已經沒法子坐電梯了,只有走樓梯。在大飛辦公室左邊,還有一個安全通道的樓梯可以跑,不知道有沒有鎖上。
跑到安全通道的門口一看,謝天謝地,門沒有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