繹地更加精彩。小弟們就不行了,他們笑起來太張狂,典型的小人得志嘴臉,缺少那中含而不露的韻味。有段時間我很是練習了一下如何邪笑,至今頗有小成,這當然是為了我以後上位而提前做的準備。
“小子,不錯,你和傻強的眼光難得準了一回!開個價吧!”大飛滿意地笑著,關閉了電腦。可能在他看來,那個什麼狗屁神田貢子,連白依的一根小腳趾都比不上吧!
“我哪兒敢跟大飛哥您要價呢?”我搓著手,諂媚地笑著。在大飛哥這種有成就的黑道大哥面前,我那上位後才能露出的邪笑絕對不能顯露一絲半毫,這就是小人物的悲哀。
有些無恥是嗎?我不這樣認為,城市和森林一樣,都是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的地方,弱者想要生存,想要變得比強者更強,只有學會偽裝,只能依附強者來保護自身。
大飛微微眯起眼睛,靠在寬敞的老闆椅上,慢慢地說:“六十萬,怎麼樣?價錢出少了,你們這些做小的的會說我這老大欺負你們,但是開得太高我就沒多少賺頭了。”
六十萬?
我頓時兩眼放光,拼命點起頭來。六十萬已經比我預計的多出十萬,這麼大一筆錢我還是在夢中數過,現在馬上就要真的屬於我,這簡直讓我欣喜若狂!
大飛哥開出一張六十萬的支票,啪地一聲拍在辦公桌上,“阿鋒,錢是你的了。人留下,你可以走了。”
我已經歡喜地快要瘋掉了,心臟劇烈地跳動著,嗓子眼發乾,太陽穴上的青筋好像也在一跳一跳地。我快步上前,想去拿支票,誰知才走了兩步,就被一股來自身後的拉扯力扯得險些一頭栽倒。我回頭一看,卻是白依緊緊地抓著我的衣角,愣愣地站在原地,一雙大眼睛用一種我無法理解的奇異眼神望著我。
看著她那如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