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波,男,二十三歲,中國留學生。身高一百七十公分,體重六十五公斤,於紐約大學主修化學工業。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五日,該犯利用化學毒藥毒死十三名J國留學生,案發被捕,現關押於紐約市布魯克林區第一重刑監獄,正與中國政府交涉準備引渡。”照片上的年輕人戴著一副厚厚的眼鏡,眉清目秀,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很難想象他會是一個敢狠心毒死十三個人的殺人犯。
“王峰,男,二十六歲,旅美華人。身高一百七十五公分,體重七十三公斤。二零一零年三月來A國旅遊時,在酒吧與一個J國旅行團發行言語衝突,後升級為暴力衝突,該犯利用碎酒瓶、餐叉、菸灰缸殺死七名J國遊客,後被警方拘捕,現關押在紐約市布魯克林區第一重刑監獄,正與中國政府交涉準備引渡。”照片上的王峰相貌威武,嗯,或者說有點猙獰。
“小犬蠢一狼……”這個資料我只掃了一眼就略過不看了,然後提筆在上面重重地劃了個叉。J國人,呵呵,名字取得倒不錯,只是這小子也是關押在第一重刑監獄的,如果不幸和王峰、陳小波關在同一間囚室的話,他還能不能活下來就是個問題。
我站了起來,對坐在我對面的老傑瑞和因果說:“準備一下,我要去布魯克林區第一重刑監獄。”
老傑瑞說:“蕭,第一重刑監獄是臨時關押重刑犯的地方,那裡關押的重犯都沒有保釋權,而且嚴禁外人進入,你去那裡幹什麼?”
我笑了笑,說:“當然是去劫獄了。”
老傑瑞苦笑道:“蕭,你真是語出驚人,第一重刑監獄戒備森嚴,如果能讓你劫成功那才真叫怪了。那可不是黑幫據點,裡面的警察也不是黑社會成員。”
我笑道:“沒關係,戒備再森嚴也只是一個臨時關押重刑犯的監獄,與永久關押罪犯的監獄還是有很大區別的。再加上,有因果助我,還有什麼事情辦不到的?”
老傑瑞說:“但是那樣做的話,你就會成為全A國的通緝犯了!”
我搖了搖頭,道:“放心,老傑瑞,沒有人能看得到我和因果的樣子,也沒有人能夠找到我們留下的指紋,我們殺人,甚至根本不用觸碰別人的身體。好了,老傑瑞,你等下的任務就是負責開車把我們送到第一重刑監獄附近就行了。嗯,還得搞到一輛卡車……”
這件事必須秘密進行,手下的小弟們自然是不能透露給他們的。兩個小時之後,我、因果、白依、老傑瑞四個人離開了夜總會。老傑瑞開車帶我們在街上兜了一圈之後,瞄上了一輛油罐車。
老傑瑞開著車,遠遠地吊著油罐車,油罐車一直開到了人煙稀少的郊區。我看了看四周,沒有什麼人,於是讓老傑瑞加速超過了油罐車,在路中間一個打橫,把車橫在了油罐車前面。油罐車猛地剎車,尖銳的剎車音響起,滑了大概十多米才停住,險險地停在了我們的轎車前。
油罐車的司機大罵著開啟車門跳了下來,是一個五大三粗的A國胖漢,滿臉的絡腮鬍子,樣子很兇惡。我取出一張黑巾矇住臉,推開車門,下車走到司機面前。司機看上去非常憤怒,提起拳頭就準備揍我,我反手抽出別在腰上的沙漠之鷹,三稜形的槍管抵到了他的額頭上。
司機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顫抖著聲線說:“對不起,先生……我,我並不是有意罵您的。”
我笑了笑,說:“沒關係,我並沒有因為你罵我而生氣。事實上我只是想徵用您的油罐車,您應該沒有意見吧?”
司機忙不迭地點頭,“當然沒問題,您可以隨意使用。”
我真誠地說:“謝謝。”一指點上了他的額頭。司機軟軟地攤倒在地,暈了過去。我把司機拖到路邊,爬上油罐車打著了火。
我坐在駕座上打了個手勢,老傑瑞把手伸出轎車車窗,對我揮了兩下,然後調頭朝著第一重刑監獄方向開去,我則開著油罐車跟在他後面。
第三卷 天高地闊我是王 第二章 … 劫獄
“看吧,蕭,那樣森嚴的戒備,不是你們能夠隨便進去的。”在距第一重刑監獄一百米遠的一處街角,老傑瑞坐在車裡,指著那戒備森嚴的監獄高牆說道。
現在我已經坐進了轎車裡,油罐車停在轎車旁邊,我和因果都戴上了一個和反恐特警那樣,只露出眼口鼻的黑頭罩。
我盯著前方的監獄高牆,那上面有四個探照塔,每個塔樓上都有一盞大功率探照燈,兩個荷槍實彈的獄警,監獄大門上的塔樓上還有一挺班用機槍。帶著尖刺的鐵絲網布滿了整個高牆,上面應該通著高壓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