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父皇(謝神王陛下)!”謝禮之後,我們站起身來,坐上了幾個太監從書房外搬進來地椅子。
書房裡只有一張椅子,事實傷,神王所在之處,很多地方都只有一張椅子,沒有人能與神王平起平坐,神王站著,所有人都得跪著或者站著。神王坐著,所有人還世只能跪著或者站著。能得神王賜座,已經是相當大的恩典了。
而且就算我們現在坐著了,神王還是要比我們高出一個臺階——擱著書桌的地面,比我們坐的地面恰好高出一個臺階。
“你們先坐一會兒,喝點茶,用點點心,等朕把最後幾張摺子批完了再跟你們說。”神王頭也不抬,專心地批註。
早有太監奉上了茶水點心,但是我們三人卻都不敢喝茶吃點心,生怕弄出聲響擾了神王的思緒。
被神王晾在一旁大約一個小時,神王總算批閱完了摺子,收起筆,合起桌上那一堆走著,抬頭望向了我們。
“趙愛卿,傷勢如何了?”他微笑著問我。
我慌忙離座而起,躬身道:“謝神王陛下關愛,臣傷情不重。”
神王微笑著凝視了我一會兒 ,他那淡定從容的目光此時好像南陵王說的那般沉重。
時間不久,就兩三秒左右,但對我來說卻是一次相當不愉快,卻又無可奈何的經歷。就好像我被剝光了衣服。給一個同性戀色迷迷地盯著看了兩三秒一般,這種感覺,讓我渾身都氣了一層雞皮疙瘩。
神王嘴角浮出一抹慈祥如父的微笑,移開了目光,“愛卿不必多禮。在這裡不比朝上。見過一次禮也就夠了。我們就快成一家人了,到時你與效應如城樓婚。也也要喚朕一聲父皇。只是朕那笑英如驕縱蠻橫,怕是你到時候那一聲父皇也叫得心不甘情不願。”
“父皇,你怎麼能這樣子說人家!”絕英如撅著嘴,紅著臉,不依不饒地說道,“你再亂毀謗兒臣,兒臣便揪光你的鬍子!”
神王拈鬚微笑,道:“好好好,朕不說你便是。趙愛卿,你受傷不輕,還是坐著說話吧!”
我呵呵傻笑著落座。媽的,這麼大地女兒了,居然還跟個小丫頭一般撒嬌,我看了都臉紅。不過神王好像不以為然,反倒挺高興地樣子。
想來也是。帝王家中無親情。以他神王地身份,很難令別人像對待平常人那樣跟他說話,便是他自己的兒女,見了他也是戰戰兢兢,為恐說錯了一個字,惹他不高興。唯有這絕英如敢跟他撒嬌,這才真像一家人。
“父皇,我鋒哥他提太子報仇,殺了兇羅國右相。又當殿殺了兇羅國數員大將,將兇羅國京城殺得血流成河,最後更是一個人攔住以兇羅神王為首的追兵,救了女兒回來。你是不是該表示一下呢?”絕英如笑嘻嘻地說道。這也許正是神王特別寵愛絕英如地原因吧!
神王呵呵笑道:“小英如啊,你哈沒嫁過去,就已經開始替你鋒哥說話了。以後若是嫁過去了,豈不是要不認識父皇了?”
“出嫁從夫,這是你教我地!”絕英如狡黠地道。
神王搖頭笑道:“如此說來,朕倒是自己把自己給坑了。趙愛卿此次出使兇羅,雖然狠狠打擊了兇羅國地囂張氣焰,救出了英如你。但是,你們妄開殺戒,卻也致使我兩國直接斷交。如今兩國數十萬大軍都囤積邊境交界處,戰事一觸即發。朝中多有大臣說要重責趙愛卿,治他重罪,教朕如何賞他?”
絕英如不依地道:“我不管。朝中那些老頭子知道什麼?明明是兇羅國害了太子,不但不承認,還殺了那霍星凌滅口,又想扣住我們作為人質。若非我鋒哥神武,當機立斷,帶著我們殺了出來,現在恐怕咋已經兇羅神王關注牢中了。父皇,我鋒哥他揚我國威,為太子復仇,這是大功,如何能不賞?”
神王搖頭道:“英如,你把事情那個想的太簡單了。”又對我說道:“趙愛卿,你自己覺得呢?”
我想了想,道:“臣有功亦有罪。功勞公主已說過,那罪責,陛下也說過了。因臣衝動,直接導致兩國開戰。戰事一起,錢糧耗費無數,百姓負擔加重,又會令我國勇士傷亡無數。為臣一熱,卻令國家受累,臣之重罪!”
神王陛下點了點頭,道:“那麼,這一次,朕既不賞你,也不罰你,你可心服?”
我恭聲道:“臣心服口服。”
神王道:“你剛才所說,若我國與兇羅國開戰的話,會有大弊。把你的想法詳說一遍給朕聽聽。”
我連忙說道:“臣遵旨。依臣愚見,我國與兇羅國國立不相上下,若論軍力,我國民風彪悍,民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