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旁邊,開始揭面具。
等那攻薄薄的。乳白色的面具揭下來之後,我們幾個,除了傑克一個視力有障礙的人之外,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產豐陳小波看了一陣子,然後全部捧腹大笑起來。
陳小波惱羞成怒。叫道:“媽地,都說了讓你們別笑的!你們再笑,再笑我就把面具戴上去!”
“好了。別戴面具,我們不笑了……”我強忍住笑意。罅了陳小波。
龍傾城則邊笑邊叫道:“千萬加緊戴,老子還沒看夠呢!媽的,看一次就想笑一次,媽的。太搞笑了!以後心情不好就看你幾眼,保證立馬心情就可以好起來。”
陳小波嘆了口氣:“算了我還是繼續戴著面具吧。”
“別別,你這臉總比剛才那僵局臉強。”我強作出嚴肅的樣子,嚴厲地批評龍傾城:“不準再笑了!你怎麼能這麼對兄弟?長䅛;……女性化不是他的錯,但是你笑他就是你的錯了!別笑了!”
其實我本來打算說長得像個娘們兒的,偶合考慮到陳小波的心情,我換了種比較委婉地說法。見龍傾城好不容易卡住了笑,撇了氣壯山撇嘴,捧著肚子直喘大氣,我不由搖了搖頭,道:“博士,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別說你這還是戴著個面具。”
我們為什麼一看到陳小波就想笑?原因很簡單,就是陳小波現在的臉,已經不是他原來那張臉了。如果不是眼神和氣息的確是屬於陳小波的話,我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現在站在我們面前的,這個長得千嬌百媚,跟個大姑娘似地男人會是陳小波。
兩道柳月細眉,一雙水汪汪的,似含著無限春情的美目,薄面紅豔地櫻桃小嘴,筆挺秀氣的鼻子,嬌嫩如雪、吹彈得破地肌膚……
這種相貌,換到任何一個女人向上都可以造就一位絕代美女。我已經看到,龍傾城多次不懷好意地往陳小波胸膛上瞄,又或是看了看白依、黎月姿之後再轉送來看陳小波,摸著下巴發出一兩聲不懷好意的詭笑。
說實話,龍傾城地笑聲連我都聽得毛骨悚然了,陳小波自然不會有什麼好心情,狠狠地瞪了龍傾城一眼(感覺很像美女瞪人時那種風情萬種的嬌嗔?),惡聲惡氣地道:“別他媽瞎看,再看老子放飛劍插瞎你地眼睛。媽的,長成這模樣能怨我嗎?我怎麼知道會有男人長得比女人還女人!”
龍傾城詭笑道:“嗯,是男人就好。不過我琢磨著,就你這樣子,以後還是少走夜路的好。要是碰上色狼,絕對會把你當美女非禮。嗯,聽說這貪狼國,還有很多好男風的主兒,你可別讓他們看到了,要不然,哇哈哈哈哈……”
陳小波“柳眉倒豎”咬牙切齒地道:“他們敢!老子的飛劍可不是鬧著玩的!”
“好了,你們兩個別鬥嘴了。”眼看著這就越扯越遠了,我不得不親自出馬把話題牽回來:“博士,你究竟是怎麼了?怎麼大變樣兒了?”別告訴我貪狼國還有這麼先進的美容技術。還有,為什麼會帶著一大群人來刺殺我?你前一陣子跟誰混哪?說一說吧!”
陳小波又狠狠地瞪了一眼龍傾城,這才哭喪著臉,露出一種無比“哀怨的神情,說道:“老闆,其實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來著。那天‘破碎虛空’的通道不是給打碎了嗎?我一下子就暈了過去,暈過去之前我明明看到自己身上著火了。當時我就想了,這下子,該給燒成灰了吧?可是讓我意想不到的是,我不但沒燒成灰,還順利到達了神州大陸的貪狼國。可是當我醒過來的時候,我就感到不對勁兒……”
陳小波費了好大一番唇舌,總算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說了個清楚。
說起來,陳小波的經歷在我們這麼多人中間,應該算是最具有傳奇色彩的了。
原來。他醒過來之後,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間非常奢華地大房間中,當他睜開眼睛嚷嚷著要水喝時,在床邊侍侯的幾個丫頭又哭又笑地大叫起來:“少爺醒過來啦!少爺醒過來啦!快給少爺拿水,快去通知老爺夫人……”
陳小波正摸不到頭腦呢,那幾個丫頭一下子跑得只剩下一個。那剩下的一個給陳小波端來了水,細心地服伺他喝了下去,陳小波喝水時不小心碰了那丫頭的手指一下。那丫頭就滿臉通紅地發起抖來,好像是快暈了。
陳小波也覺得莫名其妙,剛想問人家自己是在哪裡呢,就聽見一聲慘嚎“我的兒啊,你嚇死為娘啦!”
接著一個臉上粉塗得有半寸厚的半老徐娘涕淚橫飛地衝了進來。抱著陳小波就是一通號啕。陳小波嚇得花容失色(這個形容不是陳小波講述的原話,是我自己杜撰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