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睡覺不穿內衣?”我結巴巴地說。“要是有刺客闖進來,你不是全走光了?”
黎月姿嫣然一笑:“有哪個刺客能闖進你地州將府呢?你還沒回答我呢,除了白依,你還有哪個女人?”
我摸著鼻子說:“呵呵,你不是明知故問嗎?除了你和白依,我哪還有別的女人?”
黎月姿嫵媚地一笑,“原來……你把我也算成你的女人了。”
看著她媚態橫生的樣子,我已經有些口乾舌燥。
有多久沒跟黎月姿親熱過了?我自己也記不大清楚了。
上一次,還是在地球上,在紐約的希爾頓酒店中吧?就在那一次。我們親熱過後,她想殺我,我也要殺他,可是最終她卻變成了我的血裔。
慾望騰飛,我禁不住邪笑起來。走進黎月姿身前,一隻手撐在門上,把臉湊近她的嬌靨。一面享受著她如蘭的吐息,一面嘿嘿笑道:“你當然算是我的女人了。無論是你的身體,還是你的血液,現在都是屬於我地呢!”
黎月姿的玉手撫上我的胸膛,淺笑嫣然,媚眼如絲:“你還真是霸道,要不要……讓我的靈魂也屬於你呢?”
我一隻手握上了她挺拔的玉峰,輕輕揉捏著:“當然。我蕭鋒,向來就是這麼霸道地。”
黎月姿臉上飛起紅暈,她微微喘息著。膩聲道:“你不怕我……背叛你嗎?我現在,只需要把你的真實身份,報告給貪狼皇室。你就在劫難逃了。”
“我不信你會這麼做。”我的手已經從她那半透明地絲袍領口伸了進去,摸上了那柔嫩滑膩的玉乳,指尖輕輕撥弄著她那已經悄然挺立起來的紅櫻桃:“你是想親手殺了我,不是嗎?”
黎月姿笑了起來,一手抱著我的腰,另一隻手解開我的褲帶,滑進我的襠中,伸手握住了我那已經昂然挺立起來的兇器。
“你真聰明……”黎月姿嬌笑著,手在上下套弄:“我是你的,我不敢奢望你屬於我,可是如果你一定要死的話,我希望你能死在我的手上。假手於人,我不大樂意。”
“月姿,”我地兩隻手也已經開始在她身上四下游走,我可以感覺到,那片芳草地,已經被潺潺溪水浸溼,“如果我一定要死,我倒是可以讓取走我的命。可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我想,我可能要活得更久一點。”
“我可以等……”黎月姿輕聲呻吟著,“我的壽命也很長,我可以等到你死地那一天,大不了……你死了,人家陪你一起去就是……”黎月姿一邊說著,一邊慢慢地蹲了下來。
我的褲子在不知不覺中脫落,那昂首挺胸的小靚鋒已然彈了出來。黎月姿檀口微張,將其吞了下去,一股讓我全身酥軟的快感潮水般湧了出來。
“呃……月姿,你還真是……會討我歡心……”我閉著眼睛,捧著她的頭,天魔心瘋狂地呼喊,“不過,你千萬要記住,可別趁這個機會咬我,我的身體鑑逾金鋼,別把你牙給崩壞了……”
我感覺自己非常偉大,在這個時候,還不忘提醒黎月姿。
抓住一切時機報仇是應該的,可是也要注意別讓自己受到傷害,是不是?
我不會被情慾淹沒理智,黎月姿應該也不會。在聽了我變相的警告之後,黎月姿吐出了小靚鋒,站了起來,笑看著我:“阿鋒,別說這些煞風景的話,人家可是,真的很想好好享受這一晚呢!”
然後她動了,她非常粗暴地一章把我推得倒飛三丈,砸在了她的香床上,然後她飛身躍起,在空中將自己的絲袍哧啦一聲撕開,撲到了我的身上。
我的上衣被她扯得粉碎,那脫了一半的褲子也給她硬生生撕掉。她騎在我身上,在我身上亂摸亂咬,不時發出一兩聲野獸般的咆哮。
她的頭髮變成了墨綠色,眼珠也變了顏色,她尖利的犬牙突了出來,用牙在我堅比金鋼的面板上留下一個個血色的印痕。
她的力氣很大,我並不是無力反抗,她的力氣再大也大不過我,但是我不想反抗。
我有些喜歡像這樣瘋狂的做愛,白依的身體過於柔弱,在白依身上,我永遠也無法體會到這種瘋狂。
她騎在我身上瘋狂地聳動起來,我們的身體緊密結合,我的魔欲被她的狂野激發,我大吼起來,兩手握著她的胸脯瘋狂地揉搓,腰身飛快地向上衝刺。
“轟……”床在我們瘋狂的動作下垮掉了,我大叫起來:“月姿,你悠著點兒!”
黎月姿大聲呻吟著,聲音一浪高過一浪,她氣喘吁吁地說:“叫我悠著點兒,你自己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