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城走一趟了。
貪狼國神王的眾皇子中,封了王的只有三個,分別是南陵王絕情,金陵王絕義,東陵王絕嶺。
三王的封地都在京城附近,分佈狀態是與京城呈眾星捧月狀,京城在正中,三王封地分別在西北方位、東南方位、正東方位,將京城拱衛在正中。
所以算起來的話,東陵王的封地東陵城離南陵城是最近的,而金陵王的封地金陵城則隔得很遠,中間間隔了一座諾大的京城。
按照正常的速度,前往金陵城要七天時間,普通人快馬加鞭要三天時間,而即使是一流高手,騎上好的戰馬,也得兩天一夜的時間。
當然,這丁點路程對我和陳小波、黎月姿來說基本上算不了什麼,如果我們三個不騎馬,直接用兩條腿狂奔的話,還不要一天的時間。
但是貪狼國京城附近人煙過於密集,市井之中也許隱藏著能窺破我們底細的高手,我們也不願過於驚世駭俗,所以只得老老實實騎馬趕路。
當然,我們的坐騎都是千里挑一的上好戰馬,加上我們能以真氣刺激馬匹的潛力,所以就算都隱藏了大半實力,在兩天內趕到金陵城還是綽綽有餘的。
頭天清晨上的路,到了第二天黃昏時分。金陵城高大的城牆就出現在我們視野中。
三條清涼翠綠的河流或急或緩繞過金陵城緩緩東去,金陵城三水環繞,四周又有幾條山脈,相當於處於盆地之中,即使在日照不是很充足的北方,金嶺地區依然氣候溫和,加上土地肥沃,有良田無數,因此是北方唯一一個富饒的糧倉。
風景秀麗自然是不用多說了,放慢馬速緩行在通往金陵城的官道上,夕陽地餘輝從西邊山頂上灑下,將山川城池染成一片血紅。那墨綠色的山川與血色夕陽相映成輝,看上去無比雄壯。
我用馬鞭指點著金陵城高大的城池,嘆道:“看來貪狼神王一點也不偏心。這金陵城比起南陵城來,絲毫不見遜色。金陵城產糧、產木材、產礦石,物產豐富,大有油水。而南陵城有最豐富的水產。北方最好的不凍港,是南北方海運的樞紐。一年四季水運便利,稅收豐富,也是大有賺頭。嘿嘿,貪狼神王想一碗水端平,讓他的三個兒子好好拱衛京城,卻哪知道,這人心的貪慾是無窮無盡的?”
陳小波點了點頭,贊同道:“我在金陵城裡,也時常聽說貪狼國三位皇子與太子之間明爭暗鬥。都像繼承神王之位。可是這太子已經定下了,而神王據說也還有百八十年好活,他們要爭。好像還不是時候。”
“就因為神王的命太長,所以他們才拼命爭這繼承人之位,想把太子拉下馬。要是神王就快要死了,那太子也就理所當然地成了繼承人了,到時候幾個王爺就不會明爭暗鬥了,說不定會點起大軍,明刀明槍地幹上一場。”
“大哥,據說貪狼國的規矩,是暗鬥可以,卻絕不可手足相殘,否則神王必會親自降罪。起兵造反可是大罪,幾個王爺不會這麼不懂事兒吧?”陳小波現在也改了稱呼,叫我大哥了。
我搖頭:“要是神王死了,王爺們少了人制約,你說他們還會遵守這不可手足相殘地規矩嗎?我看貪狼國的皇室,個個都是貪得無厭之輩,否則也不會叫貪狼國了。”
黎月姿輕笑道:“你又瞎說,貪狼國明明是因為他們地護國神獸是‘貪狼神獸’,所以才取這個國號的。就好像你們旱魃國,因為皇室是旱魃,所以才以旱魃為號。又關貪不貪什麼事了?要我說,這世上無人不貪,不止貪狼國的皇族,就連你這個旱魃太子,一樣是貪得無厭之輩。”
我摸著鼻子,奇道:“我很貪嗎?我怎麼不覺得?我也不過是想錢多一點,勢力大一點,佔的地皮多一點而已,這也算貪嗎?”
陳小波瞪著眼睛道:“你這要是不算貪,那天下就沒有貪婪的人了!”
黎月姿咯咯嬌笑起來,“阿鋒,你看,連小波都幫我說話哦!”
我看了看陳小波,又看了看黎月姿,這心裡可是鬱悶得很哪!自從聽從白依大人的吩咐,帶著黎月姿除了南陵城,這丫頭一路上好像變得活潑了很多,話也多了起來,不時跟我調笑兩句。
這種事情可以而不可再,否則的話,我堂堂一個旱魃太子,呃,雖然已經是亡國太子,但我好歹也是獨一無二的天魔,怎麼能被女人騎到頭上?
白依一個也就罷了,畢竟她是我唯一的命門,可是好歹也不能讓黎月姿趁機往上爬吧?嗯,是得找個機會教訓教訓她,讓她知道在咱家裡,究竟是才是當家作主地,誰才是說一不二的人物!
前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