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毒,就摻在老孃的唾沫星子裡,噴到你們身上。分量雖然少了點,可是此毒可從衣服、面板滲進體內,只要你們身上沾上了少許,就是必死之局!”
好惡心的下毒方式!媽的,難怪這三八婆說話的時候唾沫星子噴得那麼遠。敢情她是故意地!
我搖了搖頭,看了陳小波一眼,說:“嗯,這個誤會。你來幫我們解釋清楚吧。解藥就不必了,我和月姿,嘿嘿,還從來沒把任何毒物放在眼裡!”
陳小波剛準備開口說話,鄭夫人就眉毛倒豎。尖叫起來:“好哇!你們兩個小東西好大的口氣!老孃這毒,沾上就死,吸進去就亡,這麼多年,不知道多少縱橫一時的大高手死在老孃這毒之下。你們竟敢說沒將這毒放在眼裡!你們就等著吧,等著毒發之後,全身骨骼化盡,全身血液腐敗成臭水吧!”
娘咧,這八婆……也太有自信了吧?老子好生好氣地跟你說話,你一口一個小東西,太不把老子放在眼裡了吧?媽的,反正你不是陳小波的親孃,撕破了臉皮,老子也不必給你面子!
心中火氣勃發。我猛地一拍桌子,剛準備當場發飆,卻發現有人比我更加憤怒。
黎月姿一巴掌拍在椅子扶手上。將整張椅子拍成了木粉,霍地站了起來,峨眉倒豎,杏眼圓瞪,罵道:“三八婆,不要以為同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你算什麼東西?也敢這麼罵本小姐?惹得本小姐性起,把你這宅子裡面的人殺的一個不剩,看你向誰哭去!”
得,這事兒又發展成女人吵架了。不能讓她們吵下去,女人之間一旦吵起來,那可是可以將人活活折磨死的。
我又看了看陳小波,發現他一臉笑意地站在鄭夫人身旁,完全是一副想看好戲的樣子。
我拷!這傢伙,不幫我結束也就算了,現在還擺出這樣的神情,分明是在報復進城前後我和黎月姿對他的嘲弄。
我冷哼一聲,以相當微弱的功力發出“天魔噬魂”音,肉眼可見的空氣波紋從我嘴邊向四周擴散開去,空氣波紋所過之處,所有的家奴臉色大變,身子搖搖晃晃,手中武器拿捏不住,乒乒乓乓掉了一地。
除了那兩個功力最深的丫頭,所有地家奴武器都掉到了地上,有一小半功力最淺的,甚至已經臉色慘白地跌坐地上。
我冷眼向那兩個丫鬟望去,自眼中發出兩道血色劍氣,直刺那兩個丫鬟。
那兩個丫鬟反應不慢,飛快地揮劍來擋劍氣。鐺鐺兩聲脆響,被我刻意壓劍了威力的劍氣與兩柄鋼劍碰在一起.鋼劍應聲而斷,兩個丫鬟連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形,同時吐出兩口鮮血。
鄭夫人臉色又變了,她一臉凝重地看著我,慢慢地說道:“想不到你竟有這等本事,難怪可以從小炯的刺殺下生還,還可以反將他擒住……只是,你遠離了南陵城,來到這金陵城中鬧事,就算你能殺光我們這一家子,諒你也沒辦法逃出金陵城!”
我哈哈一笑,慢悠悠地坐了下來,端起茶杯,有滋有味地啜了一口,斜眼看著鄭夫人,道:“伯母,內子月姿不大懂事,剛才出言冒犯,還望伯母恕罪。小侄趙鋒來這金陵城,倒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純是為了陪小炯兄弟回金陵,順道來拜訪一下伯父伯母的。可是伯母如此誤會小侄,小知道也沒什麼好說的。說句狂妄一點的話,憑小侄和月姿兩個的本事,想要在這金陵城中來去自如,恐怕還真沒幾個人能攔得住我們!”
說著,我右手平攤,掌心掌心冒出陣陣紅光,雄厚地真氣自掌心噴薄而出,凝成一顆球形的真氣彈,懸在我掌心中不斷地旋轉。
真氣彈越變越大。最後變得足有籃球大小。我斜膘了一眼鄭夫人,她現在巳經被我手中的真氣彈吸引了.滿臉恐懼地著著那高速旋轉,發出陣陣血紅中帶點金黃光芒地真氣彈。
而滿堂的家奴們剛更是露出見鬼一般的神情,全身顫抖地緊盯著真氣彈。
我長笑一聲,真氣彈停止了旋轉,然後飛快地向內塌陷。體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小,形狀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大約十秒之後,那籃球大小的真氣彈已經變成了一朵只有拳頭大小,閃耀著金黃與血紅兩種光澤的花苞。
半透明。有如晶體一般地花苞看似無比嬌嫩,當輕風掠過,每一片與真實無異的,還未完金糙放的花瓣都會微微顫抖一下。
我託著這朵無比美麗的花苞,翹著二郎腿。笑吟吟地看著鄭夫人:“伯母,小侄這朵花還算美麗吧?這朵花呢?有個很美地名字,叫做罌粟花。它開放的時候,可以說是美豔不可方物。而它結出的果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