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兄弟,你現在身上有傷,就不要想那麼多事了,養好傷最重要。聚寶齋現在已經垮了,老三知道了這件事,還在查是誰的下的手。他已經懷疑到太子頭上了,畢竟我這麼多年一直忍著他,他一時不會想到我敢突然動手。”
南陵王得意地笑了笑,接著道:“現在各個跟老三有過節的皇子都在趁火打劫,紛紛動手搶佔生意,把聚寶齋在各地的分號往死裡推,老三已經忙得焦頭爛額了。反倒是我的地下珠寶行沒有動手。哼哼,現在誰先動於誰嫌疑最大,讓老三跟別人火拼去,咱們在一旁看著熱鬧。”
“但是大哥,要是讓別的皇子把聚寶齋的生意都搶了,那咱們可就得不到任何好處了啊!”我提出了疑問。
南陵王微笑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要是我出頭太快,誰都猜得到事情是我做的。這事兒不急,咱得一步一步來。反正我的賭場和妓院生意都好得很,一個月也有上百萬兩銀子的進賬,這錢還是有的賺。趙兄弟,如今京城裡邊兒已經是滿城風雨了,老三從金陵城趕回來後,發了瘋的刮人。他手下七大高於剩下的五十已經全部出動了,京城裡的小幫派給他滅了好幾個,小混混今天一天就給殺了三四百,成名的高手也死了不下三十人。這回的事情,可真是鬧大了,父皇都有所耳聞,聽說還把老三找去,衝他狠狠地發了一把脾氣。
我點了點頭,“大哥,那這些日子,咱就這麼幹耗著看他們鬥?”
南陵王笑道:“當然本能乾耗著了。他們搶珠寶生意忙得焦頭爛額,咱們就趁機會把別的生意給搶過來。比如,京城裡所有的賭場生意……兄弟,你的賭術如何?”
我急忙表態:“大哥,小弟精通各種賭術,聽音辨骰之術更是出神入化。小弟再過兩天內傷就可痊癒,要幹掉別家的賭場,小弟出手再合適不過了!”
這我倒沒有吹牛,當小混混的時候無所事事經常賭博,各種賭術都略知一二,現在仗著一身功力,說成精通賭術也不為過吧?
南陵王拊掌大笑:“我正有此意。陳祺雖然是賭術高手,但是他在京城裡人頭太熟,別家賭場都知道他是豪富的老闆。要是讓陳祺去挑別的場子,那也太明顯了,而且也不一定有人敢跟陳祺對賭。兄弟你是生面孔,到現在除了我府裡的人,外面沒人知道你的存在。由你動手挑場子的話,沒人會在意你。等你把他們贏到關門的時候,就算知道了你跟我的關係,他們也沒辦法扳回來了!”
南陵王走後,白依立刻鼓著腮幫子說:“蕭哥哥,你不是說十賭九騙,十賭九輸嗎?現在怎麼又自告奮勇去賭博了?”
我呵呵笑道:“十賭九輸是說別人的,你蕭哥哥我是十賭九騙,十賭九贏。嗯,你們來了京城也沒好好逛過,等我傷好了,去賭錢的時候,帶你們在京城好好逛上一逛!”
※ ※ ※ ※
神州歷八七六年七月二十二,晴有風,雲微動。
臉上罩著一層改變了面部細節的魔法面具,身上穿著薪新的錦袍,腰上挎著薄劍,懷裡揣著南陵王給我作賭本的一百萬兩銀票,我帶著白依、黎月姿、小和尚踏上了京城繁華的街道。
白依、黎月姿全都穿著典雅的長裙,白依一身白色,黎月姿一身黑色,身上戴的,是我搶劫血狼幫總部得來的珠寶。搶劫這件事我還是老老實實告訴南陵王了的,只不過把搶劫所得謊報了一點,總共一百二十萬兩銀票,十五萬兩金票,一盒子珠寶給我說成了五十萬兩銀子和一盒子珠寶。
南陵王倒是很厚道,沒有沒收我的勞動所得,說是既然是我自己拼命得來的,自然要由我自由支配。為此,我很是感激了南陵王一陣。要是他說一句,要我把搶來的錢充公用作活動經費,我能說二話嗎?
白依和黎月姿兩個風格迥異地大美女一左一右走在我身邊。分外惹眼。不時有小混混的口哨聲傳入我們耳中,看來白依和黎月姿的相貌,在這京城裡邊兒也是很值得驕傲的。讓我得意的是,現在這兩個女人都是屬於我的。
當然,白依和黎月姿都稍稍易了一下容。白依的眼珠被她用魔法變成了黑色,兩人臉上也都套上了一層魔法面具,在面部細節上面都作了小小的調整,為的就是不讓曾參與過把白依三人從海里邊撈起來的,聚寶齋的人認出來。
小和尚當然也易了容。給他易容是最容易的,戴上一頭長長的假髮就行了。現在小和尚的打扮十足是個風流的富家公子,一頭長髮用金環束住.一身藏青色的錦袍,手持一把吊著紅寶石墜兒的摺扇,配上他那得體的徽笑,以及眼中偶爾閃過的魔性光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