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家子好像想抱打不平來著。”
林大人即林峰,官銜最大的兩個將領之一,任參將,功夫不怎麼樣,但仗勢欺人,溜鬚拍馬很有一套。
我冷哼一聲:“你們是官兒啊,還是軍官,有什麼練家子敢跟軍官對著幹?”
那將領在馬背上點頭哈腰地道:“大人,我們今天集體出來玩樂,那可是違反軍規的事。所有的軍官都沒有帶腰牌,林大人他們也不敢隨便亮出身份。這軍隊的名譽總不能讓我們給玷汙了不是?林大人正在跟他們理論呢,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我懶洋洋地道:“理論個屁呀,給那被撞的小販賠點銀子就是,記在本官賬上。”
那將領遲疑地道:“大人,這樣的話,對您的威嚴……”
我擺了擺手,說:“撞傷了人要賠償,這是天經地義地,本官還不想仗著身份破壞法理。至於那打抱不平的兩個人嘛……哼,他們既然不是捕快,又不是監察使,仗著會點武功就敢以武犯禁,你叫人把他們打斷手腳,廢了武功扔到我們軍營的大牢裡去罷!”
那將領眼中閃過一抹毒蛇般地寒光,伸出血紅的舌頭舔了舔嘴唇,興奮地道:“末將領命!”兩腿一夾馬腹,呼地一聲朝前衝去。
把頭縮回了車內,靠在車廂上呼了口氣,搖頭道:“看來我手下這些官兒還不行哪,還得多磨練磨練,這點小事都擺不平,以後怎麼能做大事?”
車廂裡眾人紛紛點頭。
外面響起一陣更大的喧譁聲,還夾著幾聲短促的慘叫聲、呻吟聲,我笑道:“打起來了。嗯,手下人多也是好事,至少不用什麼事都親自出手了。”
話剛說完,便聽王勝的聲音在車窗外響了起來:“大人,不好了,碰上硬點子了!兄弟們給放翻了百來個!林大人他們也都給打趴下了!”
我搖了搖頭:“難怪看到我們這麼多人還敢多管閒事,感情是有點功夫的。教官,當街格殺那兩個傢伙。嗯,殺之前問清楚他們是哪個幫派的,如果是南陵城內的幫派,正好用這個理由把那個幫派滅門了。”
龍傾城點了點頭,搓了搓手掌,推開車門就鑽了出去。我們四人也跟著一併鑽出車廂外,站在車轅上看著那傲立站在路中間地兩個年輕人。
兩人都只有二十來歲,一男一女,男的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穿著一身天青色長袍,頭髮梳得一絲不亂,腰懸著一柄裝飾華麗的長劍,長得有點俊俏的臉上滿是傲氣。
女的比男的矮半頭,穿著也是華麗得很,長得非常水靈,很有幾分姿色。這一男一女並肩而立,倒是很有幾分神仙俠侶的味道。
瞧他們的服色,家裡應該是很有錢。抄個家的話,應該能賺到不少。
大街上躺滿了人,全都趴在地上掙扎悶哼著。左營參將林峰、右營參將李良一左一右趴在兩人腳下,低聲呻吟著。六十幾個將領,三十個衛兵,還有我那二十名護衛,能站著的只有七八個,正帶著龍傾城的那票兄弟團團圍著那兩人,惡狠狠地賭咒發誓說要殺他們全家。
而那兩個不知道已經快要大禍臨頭的傻瓜仍一臉傲然地站在街上,扮他們的神仙俠侶。
周圍有很多人圍觀,路邊還停著幾輛很是華麗的馬車。上十個公子哥打扮的年輕人從車窗裡探出頭來,津津有味地看著。
龍傾城大步走向二人,邊走邊道:“哪裡來的狂妄小兒?竟敢擋爺爺們的去路?還敢打傷爺爺們的人,你們還這是無法無天了!”
見龍傾城過來,龍傾城的那票小弟和剩下的七八個軍官、衛兵紛紛讓開了刀道,讓他過去。
看到鐵塔一般的龍傾城,那兩個小傢伙竟然不露懼色。反而很是囂張。那男青年冷冰冰地說:“無法無天的恐怕是你們吧?是你們的人先裝了這位大叔地!”說著,手一指旁邊圍觀人群中一個長相老實的中年人。
龍傾城斜瞟了那中年人一眼,那中年人猛地一縮頭,不敢與龍傾城對視。
我清楚地看到了這一幕,微笑道:“妙啊,妙啊。這不是個現成的人證嗎?王勝,帶幾個人把那人給我抓了。”
王勝應是,帶著龍傾城的兩個兄弟朝那中年人逼了過去。
這時龍傾城已經走到了那兩個年輕人面前十步處站定。他沉聲道:“你可知道我們是什麼人?”
那女人脆聲脆氣地道:“瞧你們囂張跋扈的樣子,就知道你們是官面上的人了。剛才被我們打趴下的一些人,很有些個用的是軍隊的拳法,難不成時南陵城裡邊兒地駐軍?”
龍傾城道:“你這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