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訊息是要一直嚴密封鎖的。
把車停在了停車場中,唐宋一把提著半死不活的陰陽師大步朝宅子裡走去,我們幾個跟在他後面。本來我是不想來的,但是唐宋堅持說黎月姿這個時候最想看到的人可能是我,一定要我來。不得已,我只好跟著過來了。
進了宅子裡面,唐宋讓人去通報少爺小姐,然後直接提著陰陽師走進了屋裡的地下室。我們進去之後一看,面積有兩百平米的地下室中,即使開了燈,環境仍然陰森無比,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牆壁還有點點浸入壁中的黑色血跡,看樣子這裡一定死過很多人。
幾張椅子隨意地擺在室中,一張擱了幾十件稀奇古怪的刑具的長條桌靠牆擺著,上面的鐵製和木製刑具都染著斑斑血跡。
唐宋把陰陽師重重地扔到地上,感慨地道:“這間地下室原來是對付叛徒和對頭的刑室,已經快十年沒有用過了,沒想到今天又要重新開張。”
我點了點頭,說:“唐老,你今天可以放心地折磨他,問出所有你想問的東西,有我在,只要大腦沒有死亡,心臟沒有破裂,我都可以讓他活過來。”
第四卷 唯一神 第四章 … 天魔情人
在我和唐宋說話時,黎天明和黎月姿在幾個保鏢的環衛下走了進來,保鏢後面甚至還跟著兩個穿著白大褂,提著醫藥箱的醫生。看到我之後,黎天明臉色蒼白地冷哼一聲,陰森的目光直盯著我。我淡淡地一笑,絲毫不以為意。
黎月姿看我的眼神就複雜難明得多了。她的臉色有些蒼白,眼睛紅紅的,有些浮腫,看樣子哭了很久。走路時步子有些飄浮,喪父之痛令這個剛過完生日的二十歲女孩難以承受。看著她柔弱的身軀,迎著她那帶著哀怨和其它許多複雜情感的眼神,我的心一陣悸動。
我轉過頭,避開她的目光,摸著自己的大光頭自言自語道:“嘿,兩兄妹都這麼看我,頭上一根毛都沒有好奇怪麼?媽的,好像連眉毛和眼睫毛都一根不剩了!”刻意說的笑話並沒有起到緩和氣氛的效果,這讓我非常鬱悶。黎月姿啊黎月姿,我天魔蕭鋒,還真是受不了你這樣的眼神呢!
都說妖魔無情,其實天魔卻是真正的至情至性。不是至情至性之人,哪來吞天噬地的慾望?無情的不是魔,而是天神和仙佛!
“天明,月姿,這個就是直接殺害你們父親的兇手,我把他抓來了,先交給你們處置!”唐宋走到黎天明和黎月姿面前,指著地上的獨腿陰陽師說。
黎天明冷哼一聲,拔出手槍,走到陰陽師面前,對著他那條完好的左腿連開十槍,震耳的槍聲在地下室中迴響,陰陽師嘶啞地哀嚎著,腿上鮮血淋漓。黎天明換上彈匣,冷笑著看了我一眼,又對著陰陽師的左臂連開十槍,再換上一個彈匣,又把陰陽師的右臂打得稀爛。鮮血濺起老高,甚至連黎天明臉上都濺了幾滴。
“唐爺爺,止血。你們兩個,來給他上藥,扎繃帶。”黎天明把槍裝回槍套,面無表情地吩咐著,用眼角斜瞟了我一眼。看到黎天明的眼神,我心中猛地一動。那是一種帶著刻骨仇恨,冰冷得不似常人的目光。這種目光我見識過,在我首次殺人之後,對著鏡子時看到的自己的目光,與黎天明一模一樣。一種充滿危機的預感讓我對黎天明產生了警惕,忙用天魔眼觀察了他一下,嗯,還好,他只是個普通人,體內沒有半點氣,心臟上更沒有半條魔脈。
儘管如此,我還是對黎天明動了殺機。這個看起來一無是處的花花公子,在父親遇害之後,開槍傷人時所表現出來的冷酷與殘忍,在命令唐宋和兩個醫生時語氣之平靜與自信,都令我不得不重新評估他。初次見他時那種懦弱已經完全沒有了,連與我對視都不敢的黎天明,現在已經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居然敢用眼角的餘光來斜視我!
絕對不能讓他從容地活下去,否則他將來定會成為我強大的敵手!
一邊在心中盤算著怎樣設計幹掉黎天明,一邊看著唐宋和兩個醫生在陰陽師身上折騰。不能明目張膽地殺他,否則唐宋這邊絕對說不過去,只有神不知鬼不覺地下手,最好還能把黑鍋推到對頭身上。
唐宋以點穴手法給陰陽師止了血,兩個醫生手腳麻利地給陰陽師上藥,紮好繃帶之後,黎天明走到刑臺前,拿起一根帶刺的鞭子,令一個保鏢剝光了陰陽師的上衣,狠狠地抽了五十鞭。直抽得陰陽師前胸後背血肉模糊,沒一塊完整的。
扔掉鞭子,黎天明掏出一張絲巾擦了擦手,對黎月姿說:“妹妹,你要不要來兩下?”
黎月姿咬著嘴唇,臉色蒼白地搖了搖頭,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