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又說得清呢?
正想著,我忽然感到背後有人正在亦步亦趨地跟蹤著我。不必回頭,我就能夠感應到,那跟蹤我的人目光不時地掃到我的背上,我走快則那人走得快,我走慢那人便走得慢,總之跟我保持著天約二十丈左右的距離。
我嘴角浮出一抹冷笑,在南陵城跟蹤我?膽子倒也大得不可思議了!
我加快腳步,在大街上疾走,那跟蹤我的人頓時也加快了腳步。
我忽然一個轉身閃進大街旁地小巷中。當街殺人雖然沒什麼大不了地,不過現在南陵城在我的統治下日見繁榮,如果當街殺的人太多,對發展經濟那可是有影響的。
小巷很僻靜。進了小巷之後,我便放慢了腳步,慢慢踱了起來。跟蹤我的那人仍然亦步亦趨,保持二十丈地距離。感覺到那人也進了小巷,我不由心中冷笑,那人莫不是瘋了?難道不知道我進小巷是想誘他進來殺掉的嗎?居然還敢跟進來!
停住腳步,我慢悠悠地轉身回頭,笑道:“膽子不小啊!明知是死路,也敢跟進來!”
說話間。那跟蹤我的人也停住了腳步,與我保持二十丈的距離,靜靜地看著我。
我打量著跟蹤我的那人,只見那人身穿黑色勁裝,外罩一身雪白的絲質長袍,戴著斗笠,斗笠邊緣垂下一尺多長的黑色薄紗,遮住了面容。
嘿。居然是個女人!身材很高,凹凸有致。一雙長腿看上去非常有力,更要命的是胸前那驚心動魄的曲線。我敢打賭,我有過地女人中間,還沒一個的胸有她那麼大。
“我說”,我歪著頭,打量著那女人:“你既然在南陵城中跟蹤我,應當知道我是什麼人。既然知道我是什麼人,你也該知道我這人的德性,不會因為你是女人我就會對你手下留情。最好老實說出來跟著我的目的,還有是誰指使你的。否則的話,你會死得相當痛苦。”
“你不會殺我的。”那女人自信滿滿地說,話一出口,我便一愣。因為這聲音依稀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
“你究竟是誰?”我邁步,緩緩地走向她。
她伸出一隻白得近乎透明地右手,緩緩摘下了頭上的斗笠,露出一張熟悉地俏臉。
“馨兒?”我大吃一驚,這少女,竟然是我初至神州時,將我從海里撈起來的漁民趙四海家地女兒趙馨兒!我在神州冒稱姓趙,說來也是為了紀念這為了我險些喪命,後來又被我變成了旱魃血裔的少女。
“你怎麼來了?你怎會知道我在這裡?”我大步走了過去,一把握住她瘦削的肩膀。
許久沒見,她那原本被海風和烈日變得有些微黑粗糙的面板,在已經變得雪一般白,玉一般光潔。我知道,這是我灌進她體內最純正的旱魃血的功效。
“我找了你很久。”趙馨兒看著我,目光中隱有淚光閃動,她咬著嘴唇,慢慢地說:“我咬了很多村子裡地人……我不是故意的,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說到這裡,她已經泣不成聲。
我拍拍她的肩膀,說道:“咬了不要緊,給他們滴一滴你的血,他們又可以活下去了。還可以擁有強大的力量,和相當長的生命。”
“不,我沒有。”她淚眼婆娑地看著我:“他們不願意做跟我一樣的怪物,我也不願意他們變成跟我一樣地怪物。我沒有給他們血,他們都死了,全都死了……是我害死他們的……”她痛苦著,把頭埋進我的懷裡,一邊哭一邊說道:“求求你,把我那怪物的血收回去,我不想再做喝人血的怪物了,我寧願死,也不願意再喝人血……”
我嘆了口氣,心裡非常不爽。本來,我以前咬趙馨兒,就是希望她替我把旱魃血裔的火種播下去,好讓我有一支潛在的不死軍團,誰知道這傻丫頭居然把人咬死了不給血。唉,不過也不能怪她,像她這種善良的人,哪能跟我這惡棍比呢?
本來,旱魁皇族最純正的第二代血裔,是不需要光喝人血的,吃其它的食物一樣能行。不過我為了讓趙馨兒能夠多製造一些血裔,給她下“嗜血詛咒”,令她在餓的時候,就會狂性大發,專食人血。不過現在看來,這詛咒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悄無聲息地,我解除了她身上的詛咒,扶正她的身子,看著她的眼睛說道:“好了,沒事了,你現在找到了我,已經不需要再喝人血了。馨兒。你這一路找我,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趙馨兒搖了搖頭,道:“沒吃什麼苦,就是心裡苦得很。在害死一些村民之後,我怕會在發狂的時候,把我爹孃還有爺爺也害死了,便偷偷離開了他們。我想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