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做小妾也不可
以,由此可見,此人應該算是家教甚嚴的書香門第出生,在打掉孩子的同時,他再補償她一筆銀子,做生意也好,養老也好,老鴇自己選擇。
他們之間,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最多,也就維持著生意夥伴的關係。”
“有這個可能。”死馬點頭,附和著我的猜想。
“那好吧,找個機會,讓它和老鴇單獨見見。”
死馬正準備答話,地上的肉坨扭了扭自己的身子,似乎有甦醒的跡象,我皺了皺眉,猶豫著要不要再補上幾腳的時候,一陣微風拂面而過
,兩個模糊的身影在我眼前晃了晃,地上的肉坨很完美的繼續昏厥了過去,呃,身上的重要部位還搭上了一條手絹。
我看著屋內憑空冒出來的屍冢墓和賈斯丁,撇了撇嘴,“說吧,誰動的腳?誰動的手?”
“寶寶,動腳這種粗活,當然是粗人做了,”賈斯丁衝屍冢墓努了努嘴,暗示著我,“我是負責丟手絹的那個。”說完,賈斯丁朝前走了
兩步,坐在了桌邊。
屍冢墓雙手插在褲兜裡,也跟著坐了過來。
“不是叫你們去包花娘,打探訊息嗎?這麼好的事,你們不去做,沒事朝我房間跑什麼跑,我的時間還沒顛倒,現在是晚上,不是白天,
我有說過,白天你們才能進來吧。”我沒好氣地看著一臉笑容的賈斯丁和屍冢墓。
“我可不放心把你一個人扔在這裡。”屍冢墓幽幽地開口說道,“再說了,我對那些花娘沒興趣。”
我翻了翻白眼,“你對她們有沒有興趣,我沒興趣知道,我在意的是,你們現在應該是去打探訊息,而不是在我的房間裡無所事事地坐著
。”我有了生氣的徵兆,開始磨牙了,你們太不聽話了,以後叫我怎麼罩著你們。
“寶寶,我們可要保護你,像這些恩客,”賈斯丁指了指地上沉睡不醒的錢塘江,“我們可不能讓這些人接近你。”
“我有死馬。”我指了指身邊手拿斧頭的死馬。
死馬見狀,挺了挺胸,得瑟得張了張鼻孔,充分顯示著自己的男子漢氣概。
“我可信不過他,誰都知道,他的戰鬥力……”屍冢墓輕蔑地瞄了一眼死馬,一臉的不屑,話雖然只說了一半就止住了,可是,就是這說
出去的一半,傷了死馬的自尊心。
“喂,你什麼意思!有本事,我們現在出去比劃比劃!”死馬挽了挽袖口,架勢十足。
“不用比也知道答案。”屍冢墓把頭轉向了一旁,不再搭理死馬。
“你……”死馬咬牙,不甘心地瞪著屍冢墓。
“好了,說正事,”我插嘴進去,“我們剛才說的,你們聽到了多少?”我指了指死馬,看著屍冢墓和賈斯丁。
“差不多都知道了,寶寶,我們什麼時候動手?”賈斯丁蠢蠢欲動地捏了捏手指。
“越快越好,我們還要早點回去,修學旅遊快結束了,要是被發現少了我們幾個,會惹大麻煩。”
“那,我們現在去安排。”賈斯丁帶頭站了起來,帶著那兩個男生準備朝門外走去。
“嗯……”地上的白肉痛苦地呻嚀了一聲,似乎又要張開眼睛了。
喲,你的生命力可真旺盛啊,我歪了歪嘴,看著地上的肥肉,原地轉了轉腳踝,這次,輪到我了吧。
“PIA!”毫無例外,錢塘江再次以優美的弧線在屋內如流星一般劃過,然後……重重地撞在牆上,震得我的屋子搖搖欲墜。
“舒服!”我轉了轉腳脖子,彎著含笑的眼角,得意地抿了抿嘴,順手從懷裡掏出“隱身符”,大手一揮,“走,我們出去逛逛,我肚子
餓了,要吃夜宵,賈斯丁你錢多,你買單。”
“好,我錢多,我買單。”賈斯丁好脾氣地回答著,滿臉的溫柔。
我很自然地以遊魂形態趴在了死馬的背上,不用自己走路,還可以吃免費的大餐,人生啊,就是這麼享受,我喜歡。
屋外。
跑堂甲:這聲音……沒錯,是錢大人的動靜。
跑堂已:這錢大人真是精力充沛,生龍活虎,這才間隔了多久呀,又開始忙上了。
跑堂丙:這有錢人就是牛,連做這事,都比我們這些窮人有氣魄,不知道錢大人還會不會再接再厲。
跑堂丁:可憐的紅菱,不知道被折磨成什麼樣了,多水靈的一個姑娘啊,誰叫她運氣不好,遇到錢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