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合適的用詞。
“能當神仙的,不一定是人,那些得道的豬啊,羊啊什麼的,都可以做神仙。”我看著周圍不知道是神仙還是妖怪的生物,很明白死馬的
想法。
“真不知道誰是寵物,誰是主人。”屍冢墓難得地調侃著。
也是啊,如果你看到一隻豬,直立著,用後蹄走路,懷裡抱著地獄犬,那是什麼感覺?甩了甩腦袋,我瞅準了方向,放下墨,朝右邊走去
。三個男生緊緊跟在我身後,無奈,人太多,我們還是走散了。
墨今天似乎有點害怕,在這裡,它應該是歲數最小的地獄犬,雖然是三個腦袋高階別的,但是因為一直窩在學校寢室裡,沒見過什麼大世
面,最多也只是在集中營的時候,練了練爪,所以,一看到這麼多的同類,而且是體型比自己大了很多的同類,墨竟然害怕起來,夾著尾巴,
埋著頭,盯著地面,緊緊地跟著我的腳後跟,走得鬼鬼祟祟的。此時的墨,還是哈士奇的造型,肥溜溜的,一副很好欺負的可憐模樣。
我東擠西擠,撥開人群,終於擠進了圍在桌前的人山,艱難地遞上我的磁卡後,順利拿到了墨的“准考證。”
“墨,我們要走了哦。”我看著手裡的地圖,準備帶墨進入第一個考場。
“墨?”沒有聽到聲響,我低下頭,看了看地面,那裡,是無數只腳和不知名的蹄子,沒有墨的身影,呃,不是被踩著了吧?
我原地轉了一圈,還是沒發現墨的影子,心裡有點慌了,奮力擠出人群,努力搜尋著墨的影子,這傢伙從孵出來就沒離開過我,應該不會
跑遠,而且,這傢伙膽小,被拐跑的機會很小。
嗯?靈魂波長?墨的靈魂波長,怎麼……我皺了皺眉,快速朝墨的身邊走去。
這是……
考場外的牆角處,墨被一隻體形碩大的三頭地獄犬逼到了牆角,那隻地獄犬伸著長長的舌頭,嘴角掛著噁心的唾液,皺著鼻子,嗤著犬牙
,惡狠狠地瞪著墨。墨哆嗦著身子,耷拉著腦袋,縮著脖子,趴在地上,蜷縮在原地,肥溜溜的身子縮成了一個小肉球,可憐兮兮地甩著討好
的尾巴。
“寶寶,怎麼回事?”賈斯丁帶著死馬和屍冢墓趕了過來,站在我身後。
“好象是打架,我也不清楚。”我雙手環在胸前,看著墨和那隻蠢蠢欲動的惡犬,“不過,看樣子,應該是我家的墨被欺負了。”我危險
地緊了緊雙眼,面無表情地看著那隻惡犬。
“要我幫忙嗎?”死馬挽了挽袖口,上下磕了磕牙,牙齒髮出清脆的碰撞聲,似乎是在做著撕咬的準備動作。
“你覺得,你咬得過它嗎?”我握起右手,拇指朝外,指了指正口水四溢的惡犬。
“不知道,沒試過,不過可以試試看。”死馬似乎對那著惡犬很有興趣。
我戲謔地瞄了兩眼死馬,“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敢保證那傢伙沒狂犬病,你看它這口水四濺的模樣,分明就是狂犬病發作的症狀,要是一
不小心,你也給染上了,那我們怎麼辦?”
死馬一臉的興奮,滿腔的熱忱,就這麼被我無情地潑滅了,站在原地糾結地看著我,“寵兒,你準備怎麼做?”
我取下後背上的揹包,慢悠悠地從裡面拿出了類似教鞭一樣的東西,握在手裡,一節一節地朝外抽著,隨手揮了揮,不錯,很順手。
“寵兒,這是……”屍冢墓看著身邊女孩手裡拿著的物件,微微蹙眉,這東西,像竹子一節一節的,但是又不是竹子,比竹子堅固很多,
長度一米多一點,非常細,打在身上,一定皮開肉綻,這是什麼玩意兒,新型電棍?
“打狗棒。”我揮了揮手裡的棍子,嘴角抿笑,臉上一副躍躍欲試的興奮。
“寵兒,你什麼時候穿到洪七公那裡學的打狗棒?”死馬似乎很有興趣,盯著我手裡的棍子不放。
“昨晚上做夢學的。”我很誠實地說著自己師從何處。
“……”眾人無語。
“寶寶,還是我來吧。”賈斯丁上前兩步,擋在了我身前。
“走開。”我看著賈斯丁的背影,陰森森地吐出這句話,轉了轉手裡的棍子,不耐煩地催促著他。
賈斯丁一愣,隨即閃開了身子,回頭,認真地看著我,臉上的神色很是古怪。死馬和屍冢墓也覺察到了什麼,轉過腦袋看著我,滿臉的詭
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