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找你。”血魔兩人象背臺詞。重生抓住妮燕的手說:“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我們決定跟你混了,老大。“血魔兩人撲地跪下,雞啄米似地磕著頭。重生依舊不理,輕輕抹掉妮燕的眼淚:”燕,有事慢慢說,和尚是不是遭遇什麼不測了?那朵金雲已經散了,我是不是睡了很久?“”老大。“”|一邊待著去,沒空理你們。“重生一拂袖,兩人被彈飛到那石臺上,口不能語身不能動,四顆眼珠子骨碌碌轉著。
妮燕斷斷續續說了那晚上的經過,重生越聽越怒:“燕,放心,他不放回和尚我就跟他拼了。“重生一根手指朝天一指,妮燕又驚又喜地看著重生,他目中帶著柔情,他的臉那麼地有男人味,那樣霸道的目光。”咿,這是什麼?“妮燕指著重生的胸口鬆開的衣釦處說。”哈,是龍。“重生一把脫掉上衣,在他的胸前背後,九條神氣活現的彩龍,蜿蜒交錯,假如這是紋身,也絕不是凡人可以紋出的紋身。”重生,你變了,變得好快。“妮燕喜憂參半地說。”先回王陵城看看情況,金雲若真的荼害蒼生,那是天理不容的。“重生牽著妮燕的手走了兩步,想起了石臺上的兩人,他轉身,手一揮,石臺上兩人恢復了自由,開心地跳下石頭,遠遠地跟在他們身後,像極了兩個忠心的跟班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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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節
更新時間:2008…12…1 7:15:05 字數:3201
王陵城一派平和氣象,城門兵士有說有笑,城門大開暢通無阻,進城的進城,出城的出城,人流咯繹不絕。進得城後,景象更是一如平日,小攤小販各忙各的,街上人來人往,敞開門酒家,客棧,各種店鋪,忙活著自家的生意。街邊有幾棵葉刺槐樹,穿過樹葉撒落在地的是斑斑點點的陽光,那陽光附近有幾葉凋零的黃葉,說明著秋天已經來了。站在樹邊,重生用滿是疑問的目光看了看妮燕,她的表情有些奇怪,驚與慌,憂與喜攪渾在一起,變化不定。怎麼回事呀,一切都象是一場夢,夢醒後,現實活生生地就在眼前,一點發生過變故的異常都無從窺得。“我知道了,我明白了,這些人被擄走後又被放回了。”妮燕驚疑地看著重生說,這裡的街道說不上陌生,但這裡的人也說不上熟識,偶爾會看到一些曾經見過的人面,但難得遇到能叫上名字的人。“去那酒家坐坐吧。”重生握著妮燕的手,大步走進那酒家,來到掌櫃的櫃檯前。
“掌櫃的,這菜價是現在的菜價嗎?”重生指著一塊掛在牆上的菜牌問。“當然,老酒煨鴨可是我們店的名菜,多少年來都是買三錢銀子一隻的,味美著呢,客官要來一隻嗎?快請那邊空座上坐呀。“掌櫃的臉上堆滿生意人的笑,對重生他們他還是有印象的。”重生,我們還是先去姨母家吧,已經答應了的,他們已經準備好飯菜在家中等呢。“妮燕衝重生眨了眨眼皮,拖著他的手就往外走,她記得他們全部的銀子在兩天前就買了冷饅頭,重生會意,也不拖沓,兩人走到了買饅頭的攤販前,試探著打聽,販子對兩人毫無印象,對幾十兩銀子買幾個冷饅頭的事更是一口否認:“別亂說,幾十兩銀子買六個冷饅頭,那不是成了打搶。”又問了幾句,看情形,那人在金子山出現後的全部記憶都被抽走了,被一些模糊的生活瑣事替代了。王陵城的人大概都是這個情形,那麼那幾十兩銀子呢?挑明這個問題時,攤主目光明顯有些躲閃,銀子應該是在他家中,來路不明的銀子,他本想暫且收藏,見有人問起,心中已有懼意,但終究還是否認了。重生兩人也不過分追究,去了妮燕借住過的那戶人家,那戶人見兩人來到自是熱情得很,在一番遮遮掩掩的查問,推敲後,妮燕相信了一件事,他們,數萬被金雲吸走過的人們,不但忘記了被吸走那件事,而且對金子山的出現都沒有記憶,不記得曾出現過金子山,不記得曾挖到過那麼多金子。那兩人的記憶幾乎等於真空,他們這樣描敘過去的兩天:“前兩天和兩天以前的日子沒有什麼區別,吃飯睡覺幹活,具體的到是記不太清了。”
重生當然不會懷疑妮燕的所見,因為他曾親歷的那些往事,比如金子山,比如那麼多人開挖金子,都被人否認了。大海現在也是下落不明,重生頭腦清醒得很,他們得去那黑松林地界看看……黑松林地界是一坦平原之地,經歷了火熱一夏的植物逐漸冷卻了熱情,在微風中慵懶地晃動著,不見金山,不見黑松,也沒有防護,重生小心地走進那片平實的土地,這裡曾有過他最難以忘記的戰鬥。
有沒有人和妮燕一樣目睹過金雲吸走人?那些人又在哪裡?這問題暫時沒有答案,但是,黑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