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子又豈會私藏女子于軍中?說起來也是我大唐的大幸,秦川與皇上的某位女兒有些交情,自然不好意思為難太子和唐軍。”
柴紹勃然大怒,氣得指著魏徵的鼻子大罵道:“你這無恥狗賊,竟然敢公然汙衊秀寧公主,敗壞秀寧公主的名聲?實在是罪無可赦!”李秀寧與寇仲關係曖昧,在李閥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寇仲如今又佔據襄陽,身份早已經今非昔比了。魏徵故意稱他為準駙馬,顯然是刻意諷刺,揭了他的痛處,而後面的話更是讓柴紹惱怒欲狂。
李秀寧連忙解釋道:“他說的是秀芳姐。”柴紹一怔,心道:尚秀芳尚大家原來也是皇上的女兒,難怪難怪!雖然如此,柴紹還是狠狠瞪了魏徵一眼。
李淵大喜道:“秦川看上秀芳了?”
李秀寧道:“秦公子與秀芳姐曾經在一起討論過音律,引為知己。”
李淵急衝衝問道:“他們有沒有上,咳,咳,他們有沒有那個?”其實衝著女兒問這個,已經是大為不妥了,但是李淵急於知道答案,也顧不得那麼多。
李秀寧面紅耳赤,輕輕搖了搖頭。李淵一臉失望之色,朝魏徵望了一眼,示意他繼續。魏徵還是不緊不慢的說道:“臣以為只要大唐不挑釁在先,秦川是不會主動來和大唐為難。若真有什麼誤會,只要請出秀芳公主去調解,也不會有什麼大礙。若衝突大得連秀芳公主也無法調解,還是無妨。秦川極為愛慕師妃暄,而師妃暄極力支援秦王。若大唐與秦川衝突起來,只要秦王請動師妃暄出來調解,秦川不可能不賣師妃暄面子。”
李元吉笑道:“二哥與師仙子交情非淺,師仙子又和秦川交情非淺。二哥若能利用師仙子來控制秦川,日後豈不是想要誰死,誰就必須死,天下還不是二哥的囊中之物?”
他這話甚為陰險,一來可以引起李淵對李世民的猜忌,二來故意把師妃暄與李世民的關係說得有些曖昧,將來傳開之後,必然能引起秦川對李世民的不滿。魏徵那番話最高明最藝術的地方,就是不去刻意新增謊話,說的都是事實,因而極有說服力,然而卻善於避重就輕,岔開難處,一步步引導眾人朝自己預計的方向去思考。昏庸好色的李淵自作聰明,叫出了“美人計”之後,使得大殿之上眾人都忍不住朝曖昧方向去想了。魏徵自然也不會去辯解。李元吉趁機接著魏徵的話狠狠陰了李世民一把。
李世民連忙辯解道:“四弟,話不可亂說。秦川多次與我為難,又公然辱罵過我,豈會為我所用?”
李元吉笑道:“周瑜既然能打黃蓋,秦川為何罵不得秦王?聽說秦川給二哥批命道‘弒兄殺弟玄武門,千古一帝唐太宗’,他可真是看重你這位真命天子啊!秦川的先天神卦好象還沒出過謬誤。我與大哥今天當著父皇的面,向二哥討個情,二哥日後要篡位當皇帝也就罷了,能不能念在骨肉之情上,饒了大哥和我的性命?”李元吉這話真是語驚四座,眾人無不動容變色。連李建成、魏徵也吃了一驚。
李世民心道:他如何會知道?師仙子肯定不會說出去,自然是徐子陵或者秦川本人捅出去的。徐子陵並非卑鄙小人,但他肯定會將此事告訴寇仲,以寇仲的個性,要假裝無意中讓別人知曉此事並非難事。我死賴到底,決不認帳就是了。以徐子陵的個性,絕對不會來和我對質。秦川那裡,請師仙子招呼一聲,以他的高傲,也不好意思用流言來對付我。片刻之間,李世民便想出了對策,他面不改色道:“絕無此事。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四弟,你編出此等謠言究竟是何居心?謠言誰不會造?我也可以說,秦川為四弟批命道‘弒父殺兄玄武門,千古一帝唐太宗’。”
“夠了,夠了!”李淵臉色鐵青怒道,“都給我住嘴!統統閉嘴!此事以後休要再提!”
李元吉還想發話,見李淵動了真怒,也只能悻悻然閉上了嘴。李淵無力的坐在龍椅上,用傷感的眼光打量著自己三個兒子,又愛又恨又頗為無奈。大殿頓時一片沉靜,鴉雀無聲。李淵閉上眼睛,似乎在思索著什麼,過了良久,才睜開眼睛,看起來是想到了什麼好主意。
李淵對著李世民語重心長的說道:“世民啊,我知道你不論文才武功,都在建成之上,功勞也最大,本該立你為太子。但建成是長子,也是文武雙全,又為嗣已久,我實在不忍心把他廢了。你們兄弟不和,同處京都,恐怕有禍。我有一個辦法,只要你日後攻下洛陽,便可自到洛陽,建立王府,洛陽以東的國土都歸你管理,我還特許你出入使用天子專用的車馬、旌旗。你看如何?”
李淵這異想天開的辦法可把眾人一下子嚇傻了!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