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粉絲”們。秦川想來想去,終於想到一個人見人厭的帥哥大才子了,那就是三國第一毒舌彌衡。彌衡大帥哥可是最早提倡裸奔的超級猛男,大口一張,毒舌一動,絕對能把人氣得七竅生煙,大大弘揚了中華民族偉大高深源遠流長的罵街文化。彌衡之所以人見人厭,就是因為他極為狂妄,又口無遮攔。秦川說話向來也直截了當,只要再學習學習彌大帥哥的狂妄囂張本色和根底深厚的罵街功夫,想必要人見人厭也不難。仔細一想,秦川的確有狂妄的本錢,自己無敵的能力和領先千年的思想已經足夠傲視天下了,因此對任何人都有囂張的理由。秦川思考良久,決定以彌衡為榜樣,在這如夢如幻的亂世之中再上演一次毒舌風流,如此以來相信沒有哪個妹妹會再因自己而墜入情障。其實秦川的這個想法大有問題,要知道象彌衡帥哥這樣有個性的囂張人物事實上非常受妹妹們的崇拜歡迎,彌大帥哥在當時沒有“粉絲”妹妹的主要原因是彌衡起先一直窩在家裡做學問,沒有在外拋頭露面,而剛剛出名還沒來得及在妹妹群中流傳開就掛掉了。秦川卻誤以為彌衡大帥哥在妹妹群中也是人見人厭的人物,因此不知不覺中選擇了一條與自己初衷背道而馳的道路。
秦川泡在水中,腦子裡開始記憶整理這個空間裡有名人物的資料,先將他們的缺點短處一一在腦海中搜集羅列好,好在將來發表狂言之時也可以出口成章,言之有物。秦川在心中先預先排練了多場經典罵賊的好戲,咒罵物件自然是以李密,李世民為多。排練了幾個來回,秦川微感疲倦,便在江底睡起來。水中睡覺感覺格外舒服,渾身舒展,又沒有半點噪音。
一覺起來,只覺得精神清爽,不知道在水中睡了多久。秦川腳一抖,朝水面游去,接近水面之時,見到光亮,秦川心知已經是白天了。“譁”的一聲,秦川鑽出江面,此時正是正午,烈日當頭。秦川一出水面就聽見身後傳來一聲驚呼,心道:不好,落雁竟然還沒有走!回頭一看,卻見一艘大船正從身後行駛而過。一條繩子朝他拋過來,秦川不假思索接住。很快船上的人便將他拉上船來。秦川溼漉漉站在甲板上,其對面站著一群人,在前面的三人分別是一個漂亮少女,一個白髮中年男子和一個妖媚少婦,他們自然是大船的主人,後面那群水手一個個對著秦川指指點點,低聲議論。
秦川見不是沈落雁,心中鬆了口氣,正要道謝,忽然想起有美女在場,可別又惹上相思情障,於是決定學習彌衡,先給對方留下一個極為惡劣的第一印象再說。於是秦川極為傲慢的掃了眾人一眼,然後冷冷一哼,將頭高高昂起,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這一抬頭,卻看見大船的風帆上寫著個大大的“宋”字。秦川脫口而出道:“你們是宋閥的?”
那白髮中年人道:“在下宋魯,不知公子尊姓大名?為何會出現在江中?”
秦川朝他仔細看了一眼,見他年約四十,卻滿頭白髮,長著一把銀白色的美須,但半點沒有衰老之象,生得雍容英偉,一派大家氣度,且神態非常謙虛客氣。秦川心道:原來他得了白化病。神色上還稍微有點萎靡,多半是腎虛。秦川一臉狂妄的冷笑道:“你還不配問我的名字,更沒資格過問本公子的事。”
眾水手都譁然,怒目朝秦川望去。而那個少女和少婦卻頗有興趣的打量著秦川,令渾身溼淋淋的秦川心中很不自在。宋魯並沒動氣,又問道:“公子莫非就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影子刺客’楊虛彥?”
秦川笑道:“楊虛彥那小子只不過是見不得光的孤魂野鬼,不值一提!”
宋魯又問道:“公子莫非是‘多情公子’侯希白?”
秦川傲然道:“我是侯希白那小子的師傅!”
“可是你似乎不會武功!”那少女冷笑道,說著突然手中出現一條鞭子,手一揚,鞭子便朝秦川飛來。宋魯身影一晃,一手抓住鞭子,道:“玉致,不可無禮!”
秦川心道:原來她就是寇仲未來的老婆宋玉致,還好,她似乎已經開始討厭我了!秦川冷冷道:“和你們這些俗人蠢物同處一船,實在有辱我秦川的身份!各位,告辭了。”
宋魯急忙道:“原來是秦川公子,久仰久仰!秦公子何不入艙換件乾衣裳再走不遲!”
秦川冷笑道:“你久仰我什麼?是久仰我武功蓋世,還是久仰我見識不凡?”
宋魯根本沒有聽說過秦川的名字,只是他為人圓滑,經驗老到,又閱人無數,一見秦川器宇不凡,又出現得極為詭秘,心中便知秦川必然大有來頭,所以打定主意,刻意交接,就算不能成為朋友,也先賣個人情給對方,反正是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