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所向睥睨,雖然現在他還沒有修煉什麼關於殺伐的功法,但是光那種全身被鮮血沾染,踏著血海而來的氣勢,就足以讓人跌爆眼球了。
“死!”
隨著那聲長長的死字驚破天際,出現在張世宗身後的高華將那殺豬般的大砍刀向前一捅,直接就洞穿了張世宗的丹田之處。
“你,你,怎麼會出現在我的身後,而且我是天道規則的攻擊啊!”
就是到死,張世宗還是自信自己的大招不會這麼輕易被攻破。
“什麼狗屁大招,土屬性的天道規則是厚德載物,養育各種萬物生靈,哪有像你這種引發大地震的土屬性天道規則,你以為小爺沒頓悟出,就不知道這土屬性的真諦了,難怪你這老雜毛一隻腳踏入力王之境,一隻腳卻遲遲不能邁入,就是因為你誤解了土屬性的天道規則,我現在就讓你死個明白!”
說完這句話,只見高華的大砍刀就在張世宗的丹田裡一絞,張世宗的一隻手掌伸了出來,想要去抓住高華,但那手掌卻在離高華還有一寸的地方就停了下來,因為此刻他已經完全斷氣了。
而張世宗剛才發出的地震波在離啞妹還有一米距離也戛然而止,就只有一米的距離,差一點點,就要將啞妹完全吞噬,但幸虧卻被高華阻止了下來。
“啞妹!”
只聽見高華大喊一聲,鬼魅的身影再次一陣飄忽,卻就已經到了啞妹的身邊,挽起啞妹的芊芊細腰,終於抱得美人而歸。
“嗚嗚嗚!”
啞妹哭泣的聲音響起,爬在高華懷中的她就已經哭成了淚人,而高華對天也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嘆道幸虧是自己將張世宗斬殺的及時,不然啞妹就因自己而死了。
“沒事了,壞人終於死了!”
高華輕撫著啞妹的脊背,安慰著懷中的美人,但此話一出口,他當即卻發現自己這話說錯了,因為在張世宗的屍體,張懷禮還一臉的墨綠,在瑟瑟發抖著。
“還有一個壞人,你也去死吧!”
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揮出一記寒冰玄刀,就穿透了張懷禮的頭顱,當下腥白色的腦漿在空中亂飛,高華卻沒有一絲的負罪感。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要怪就怪你們死於安樂吧!”
望著滿院子堆積的屍體,滿目蒼夷的一切,高華也是有感仰天長嘆一聲。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其他的人不是你的朋友,就是你的敵人,從來就沒有無緣無故的陌生人,是朋友那好說,但是你的敵人,那麼你就不能心慈手軟了,斬草務必除根,不然藕斷絲連,被人復仇,陰溝裡翻船的事,自古都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而生於憂患,死於安樂,這句話用在張世宗這一家人的身上,卻是再合適不過了!
張世宗自認為朝廷有人,而且道行高強,所以就吃喝嫖賭,每日淫樂,不思進取,最後和高華大戰之時,臨死之前,仍舊不能相信高華就此就輕易地破了他的大招,而他不深入地感悟,也因此沒有抓住土屬性天道規則的真諦!
高華輕輕地抱起啞妹,一隻火把拋在身後,屍體燃燒起的熊熊大火光芒萬丈,張家的一家人就已經化為了灰燼,而這段慘目忍睹的故事就又已經成為了歷史的塵埃……
第二天,沒人知道城主張家的一家人是怎麼死的,看熱鬧的是人山人海,鑼鼓喧天,眾人全部議論紛紛,有的說是張世宗得罪了什麼世外高人,有的說是張家出了什麼內奸,反正猜疑之人說什麼的有,但就是沒人把這滅門的慘案和高華掛上鉤。
梁紅都派水軍將張家團團圍住,在高華的指示之下,就把張世宗數年來搜刮的民脂民膏都作為己有了,而且此時朝廷全部精力放在與金元人的交戰之上,半個月後,這件滅門慘案竟然就這樣悄無聲息地被壓制了下來!
半個月後,張家的書庫之中……
此時此刻,高華正捧著一本名叫《浴血成佛》的佛經經典研讀著。
這本書上說的多好啊!戰神之所以叫做戰神,就是在戰爭中成神的,血佛之所以叫做血佛,就是因為在浴血中成佛的!而這些都是要靠殺伐證道的!
莫名其妙,高華就想起了前世看過的《封神演義》這本神話傳說,在封神一戰中,不管是周朝的好人,還是商朝的壞人,只要是在戰爭中死去的,最後竟然統統都封神了,而且申公豹被封神之時,竟然還在嘲笑姜子牙雖然執掌打神鞭,但終究只能做個凡人……
這是什麼邏輯,好人壞人,甚至是妖怪,只要有本事,在戰爭中死去的,統統都能成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