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散,火翅就不會消失……所以嘛,有的受的不是我而是這些異獸了。
“剛才我是不知道怎麼動手。現在嘛我可不會手下留情了!”話音落下,乘著那些異獸還沒有改變姿勢的的時候我快速扇動火翅衝著為首的異獸衝了過去。
短時間的俯衝讓斗篷空間裡面的氣流開始快速流轉起來,就在下面的那個異獸想要舉起爪子阻擋從半空中掉落的火球時以及來不及了。因為我手中的一團火球已經落了下去……
痛苦的嘶吼,滾動的身軀,應該說在火球落下的那一刻本來囂張的異獸已經成為了飛散的火星,在最後的一陣嘶吼下,剩下的火星也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首領一死。剩下的那些異獸顯然沒有了攻擊的章法。四散的肉球和左右搖擺的團體都像是被一拳打散的珠子似的四散開來。正是因為剛才看出了他們的破綻這些異獸現在才會在慌亂中出了錯。要是放在剛才它們必然不會亂了自己的陣腳。
“大家不要慌,現在是我們佔優勢!不要慌。不要慌!”一邊吼著一邊用尾巴將散開的異獸甩在了一起。粗重的喘息和轉動的眼珠都昭示著棕色異獸的緊張。首領一死,這個棕色的異獸還算有點計謀。清楚我這邊沒有更確定的進攻方式它便召集自己的同伴開始圍攻,可惜大勢已去,這會兒就算死了的首領可以活過來也不能扭轉局勢了。
冷笑著後退一步,伸出腳將滾過來的肉團迅速踢開,看著地上留下的汁液我瞬間來了主意。它們喜歡集體行動也就意味著這些異獸有著一根東西牽引著它們所有的行動,只要這根絲線被我抓在手裡,不要說是幻影就算是實體也可以被我掌握。
“其實你們的主人想要的不是我的性命而是外面的心玉,要是你們可以選擇一個適當的方法將我給放了……那麼不要說心玉就算你們想要的實體我也可以給你們。”
一聽“實體”兩字,那些本來慌亂的異獸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來不及將嘴邊滴落的液體收回去,走在前面的異獸舉起爪子示意其他異獸不要輕舉妄動。“你不要忘了現在被困的是你不是我們,所以還輪不到你來談條件!”用尾巴狠狠敲擊著地面,棕色的異獸盡力用自己的威壓制住其他異獸的動作。
“那麼我想知道……作為一個合格的首領是不是應該為自己的族人做打算。而且你看,”將一束神力直接注入到棕色異獸的前爪中。等到那縷泛白的毛髮變成棕紅色的時候所有的異獸連同棕色異獸本身都是張大了嘴巴。這個時候已經沒有異獸會指出處於弱勢的是我了。因為這次我戳到了它們的骨頭上。形體以及真實的存在,這個是所有生命都期待的東西,就算在第一次的生命消逝之後它們還是眷戀有著形體的生活。所以對眼前這些的“靈魂”而言,我剛才的“實體”兩字已經讓所有的異獸心動了。“如何,是要選擇實實在在的生還是模模糊糊的死?”
不急著聽到他們的回答,我站在原地觀察著周圍氣流的變化。剛才在異獸開始進攻的時候,頭頂上的斗篷有了些變化,雖然只是上下輕微的抖動了一下,但正是這微微的一下讓我看出了一些破綻——斗篷和這些異獸的思維聯絡在一起。只要異獸開始攻擊斗篷就會開始晃動,只要異獸停止攻擊,斗篷的所有晃動便會消失。難怪黑斗篷會選擇遊蕩的魂體來充當幻陣的陣眼。
有些遲疑但是又不敢輕易下決定,現在作為新首領的棕色異獸心裡萬分掙扎。一面是敵人一面是自己的利益,雖然中間有一些衝突,但是……想到這裡蹲在前面的異獸還是艱難的舔了舔自己的爪子。“這麼多生魂,你確定可以讓每一個人都有形體?”
“我不能但是有人可以。”
“啊哈哈,每次都瞞不過你。”大笑著從半空中走了下來,男子撫著耳邊的髮絲繼續笑了幾聲。“我說魁魅呀,當初我將梵歌交給你完全是看好你的身手和頭腦,但是現在看來,你的頭腦都放在了耍小聰明上。”
呵呵,都到了現在了梵將還是不忘在嘴上佔些小便宜。“你們看,這次能幫助你們的人可是來了。”
“王!王!”
一聲聲長嘯使得整個空間開始抖動起來,看來就算是隱退了,魔王的這個名號還是讓許多的魔獸忘卻不了。
“既然叫我一聲王,那麼你們該知道跟著那樣一個黑炭有多麼愚蠢!”大力一揮,袖子產生的風刃直接將蹲坐在前面的異獸掀兩個跟頭。“本來就生的蠢,現在還跟著那樣的蠢傢伙做些蠢事,難道你們以為這樣就可以將異獸的聲勢全部討回來?”腳步聲響起,梵將每靠近一步周身的威壓就加強一層。那些受到壓制的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