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整天攜美遊玩,真期待你仇家的表現啊,到時候,你身旁的美人就成了名花無主之物,我慕容光一定會‘好好’照顧她的!”
花含玉樂呵呵的表情立馬變得殺氣沖天,也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把模樣古怪的石刀,上面刻滿了詭秘的咒紋,像毒蛇一般,扭來鑽去,用刀尖指著慕容光的鼻子吼道:“本少最恨那些用珂卿威脅我的人,而你慕容光很榮幸的成為其中之一,所以,你死定了!”
慕容光的臉色變的鐵青,甚至有些扭曲,盯著那刀,倒衝一口涼氣:“噬天刀?它果然在你手上,怪不得你能這麼囂張而不死!可是我今天不想和你打!長老會命我找到吳燦之後,向他們報告就行了,你若是夠膽,就用這刀去砍長老們的腦袋吧,最好連花大長老的腦袋也一起砍下來!”
說完,慕容光扭頭就走,頗有能屈能伸的強者風範。
慕容光沒走完,在幾百米外用特殊方法向神殿長老彙報現在的情況,而方家的金甲將領可一點也沒有退讓,仍是用那種刺人的目光盯著吳燦。
“我們家主到底是因何而失蹤?說!”他用長刀指著吳燦,怒吼著逼問。
“滾!傻逼!”吳燦甩手就是幾百道虛無的雷電,在能量轉換池附近修煉了五十多萬年,虛雷功法進展極快,如今已經趕上花含玉的水準。
“啊……”那將領嚇得慘叫一聲,身上同時發出一股可怕的氣浪,把頭頂的空間凝固成億萬層護盾,同時從身體裡出三道保命法器,一一迎向那顏色已經接近虛無的虛雷,然後他一跺肢,遁進了地下。
“砰砰砰砰,轟轟轟轟……”先是億萬道凝固的空氣盾被一層層的轟碎,然後是三個強力的保命法器砰砰爆炸,當時那人才剛剛遁進地下,僅剩的四十多道虛雷就劈到了,轟轟數聲,那片平坦的天然廣場就變成了一個後天大坑,坑深百米,隱隱有水花冒出。
方家將領狼狽而驚恐的從千米外鑽出,盔甲上有多處燒焦的痕跡。
吳燦這一手把在場的人都震住了,包括正在向某個長老告狀的慕容光,他突然發現,今天自己犯了輕敵的大錯,幸好發現的早,不然就會吃大虧。
那金甲將領愣了一下,才氣急敗壞的吼道:“我、我雖是方家的嫡系,但也是神殿的武士小統領,你竟敢偷襲神殿武士小統領,你犯了大罪,你知道不?”
吳燦搖搖道,衝他比劃了一箇中指,道:“不知道!你再對老子吼一句,老子立馬廢了你!”
此言過後,現場一片沉寂,似乎能聽到金甲武士們壓抑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花含玉這時才認識到吳燦的霸道,他覺得,以前這傢伙是沒有囂張和霸道的資本,現在不知從哪裡找到了修煉捷徑,竟然和自己一樣囂張了,以後的生活可能不會寂寞了,而虛界也會多出一個闖禍組合,這是一個志同道合的朋友啊,這孩子立馬激動得熱血沸騰,立馬掏出一個小袋子,裡面叮叮噹噹作響,似乎是塔幣的聲音。
“給,這是十萬塔幣,是你打賭贏的。秦高陽那個蠢貨果真夠蠢,中了邵櫻櫻那丫頭的美人計,失身了,所以,那個賭算你贏了,這是賠你的錢!你要知道,這是我第一次輸錢給別人!”
誰也想不到花含玉會在這個時候還錢,完全把現場的肅殺氣氛破壞了。
吳燦更絕,用神識一掃,道:“不夠,還差十三個塔幣,你想耍賴?你要知道,還沒有人能從我這裡賴掉一分錢!”
“靠,算你狠,我的倉庫裡只有這麼多現錢了,大不了給你一塊塔石,這塊塔石值一百八十多塔幣呢,真怕了你!”花含玉絲毫沒有做假被人逮住的尷尬,用吃了大虧的表情扔給吳燦一塊石頭。
“嘿嘿,這還差不多!為了你的豪爽,咱們進屋喝一杯!走啦,咱們進屋談!”吳燦把這小木屋當成了自己的,很是熱情的招呼著客人。
“慢!”隨著一聲蒼老而威嚴的聲音,天空又多出數萬金甲武士,一個身披長老袍的老人瞬間來了木屋前,好奇的盯著吳燦,問旁邊的慕容光,“他就是吳燦?那個來例不明的虛?”
慕容光面色平靜,嘴上卻下了毒功:“回陸長老,此人正是吳燦,不但身份來例不明,還曾修煉過神殿高層才能修煉的虛雷,剛才他還用,這裡有幾百個聖虛可以作證!”
陸長老點點頭,信步朝吳燦走來,在他身上掃了幾遍之後,驚奇的道:“咦?十個月前,他們說你只有一千多年的虛歲,怎麼怎麼變成了五十多萬歲?而且還會虛雷?簡直太奇怪了!這位小友,你不介意跟我回神殿一趟,把這些神秘的事情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