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笑意,絲毫沒有半點陰鷙和卑鄙,看上去倒是陽光開朗。
容錦承見喬斯年看向他,笑了一下,露出兩排珍珠白的牙齒。
容錦承過來給喬斯年敬酒:“不管怎麼說,喬爺也是京城商界的前輩,我容錦承以後還是要多跟你學習。”
喬斯年喝完杯中的紅酒:“跟我學習就不用了,做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容錦承又給孟沉和喬氏其他幾個高層敬了酒,禮節倒是不差。
一段飯快結束時,容錦承接到錦園傭人的電話。
“容少,韓小姐要出院。”
“不是說好明天嗎?”
“韓小姐說身體已經好了,不想呆醫院了。”
“任性,真任性啊。”
“容少,這……是讓還是不讓?”錦園的人不敢拿主意。
“我等會過去。”容錦承看了一眼手錶。
“好。”
飯也吃得差不多了,酒也喝得差不多了。
容錦承的臉頰上是微微泛起的紅色,他起身跟喬斯年告別:“喬爺,我有點事,先走一步。”
“嗯。”喬斯年也沒多說,抽了一口煙,頷首。
容錦承出了喬氏,沒有回家,直接讓司機將車開到了醫院去。
醫院裡,韓雨柔的身體已經好了,她正抱著丫丫,站在窗邊。
此時此刻,外面正飄著細雨,朦朦朧朧,密如牛毛。
到處都是溼漉漉的一片,綠葉看上去被清洗過一樣,格外清新。
天色陰沉沉的,她倒不怎麼喜歡這樣的天氣,一顆心都壓著。
兔子在她懷裡動了動,大多數時候,這隻兔子很懶,喜歡窩著,閉上眼睛睡覺。
毛茸茸的寵物兔,摸上去很舒服,抱在懷裡也是小小一團。
韓雨柔穿著一身寬大的病號服,臉上還是沒有太多血色,蒼白如紙。
容錦承帶著寒意推門而入。
韓雨柔懷裡的丫丫驚了一下,睜開眼睛,不過十幾秒後,又閉上眼睛。
它對容錦承已經很熟悉,根本沒啥反應。
倒是容錦承笑嘻嘻:“喲,小肥兔怎麼不歡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