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看他開你門了,不過沒進來,一直站在門口。”
葉佳期微微錯愕,他站她門口乾什麼?想跟她說謝謝?
可他那道謝的態度,她可不敢恭維。
道個謝都像別人欠他一樣。
“他……不是我先生。”
“哦哦,看來是我們誤會了,我繼續去查房。”
“嗯。”葉佳期點點頭,目送醫生離開。
隔壁。
喬斯年在葉佳期那兒受了一肚子的氣,忍不住想抽菸。
可是這兒哪有煙。
喬斯年煩躁起來,差點把茶几上的杯子給砸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情緒,這情緒越來越濃,根本就壓不住,就像是臨近燃點的火藥,一觸即發。
他只好倒了一大杯純淨水,喝掉。
冷水稍稍壓住胸膛內的火,可情緒卻越發迷亂。
從醒來後已經好幾個月,最初,他每天都像是一灘沒有活力的水,不想動,懶得動,也不願意去想任何事。
因為,腦子只要稍稍一想,就會徹夜疼痛。
後來,他乾脆什麼都不想了,這樣一來果真好很多,頭不痛了,也把沉下來的心思放在了工作上。
他發現自己對工作感興趣,就沒日沒夜地工作。
“咚咚”——
病房的門被敲響。
“進來。”喬斯年收回思緒。
穿著襯衫的中年男人走進來:“喬總。”
“黃醫生,坐。”
“喬總是哪裡不舒服嗎?怎麼進醫院了?是不是頭痛又犯了?”黃醫生問道。
他是喬斯年的主治醫師,負責治療喬斯年頭部的傷。
“酒喝多了,胃出血。”
“喬總,我就說你不該那麼拼命地工作,應該把心思往別的地方轉一轉,出去度度假、旅個遊,都是好事。”
“我對那些沒興趣。”
“那可不行,一直工作的話,對頭部創傷的治療也沒有好處。”
喬斯年坐在沙發手,眉頭微蹙,一隻手撐著腦袋。
“最近頭痛得厲害,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工作太勞累,牽扯到了頭部傷口,所以喊您來問問。”喬斯年淡淡道,“昨晚上喝了酒,頭非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