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錯的東西,相信喬爺應該感興趣。”
說完,容錦承掛了電話。
東街酒吧。
容錦承漫不經心地開了一瓶紅酒,袖子捋在手肘處,拿著酒瓶緩緩往高腳杯中倒酒。
“容少,我來吧。”一個穿著黑色吊帶裝的女郎討好地伸手,想替容錦承倒酒。
“沒讓你動手就不要插手。”容錦承睨了她一眼。
“是。”女郎低眉順眼,縮回手,“那容少,晚上要不要小麗留下陪你……”
“小爺最近對女人沒什麼興趣。”容錦承淡漠道。
女郎詫異一下。
沒興趣?
這容少回國後,幾乎夜夜泡在酒吧,帶女人去酒店開房,怎麼就沒興趣了。
女郎走到容錦承的身後,替他按摩肩膀:“容少,是不是以前的姿勢玩膩了,我最近學了個新的,要不要試試……”
“跟誰學的啊。”
女郎一愣,嬌羞道:“自學的嘛。”
她將身子往容錦承身上靠了靠,吊帶裝蹭著容錦承的襯衫。
她在夜場久了,懂得怎麼挑起男人的興趣。
來酒吧的男人,她可找不到第二個比容錦承有錢、有顏的。
“出去。”容錦承喝了一口紅酒,眼底是沉沉的光芒。
包廂燈光昏暗,空氣中是依蘭精油的香氣。
“容少,是不是今天心情不好,還是不喜歡小麗了?”女郎嗓音哽咽,“小麗不好嗎?”
“膩了。”
“容少……”女郎驚慌地睜大眼睛,臉上都是害怕。
她知道容錦承雖然回國不久,但身邊的女人換了好幾個,理由無非就是膩了。
這種男人對女人的興趣不會太長,但她以為自己是特別的,畢竟容錦承挺喜歡跟她上床。
但,這段時間,容錦承都沒來。
怕是又換了新歡。
“呶,這張五十萬的支票拿好,過了今晚,不用來了。”容錦承從口袋裡拿出一張支票來。
他容錦承對女人一向闊綽。
這也是他玩過的女人雖然多,但沒有一個會找他麻煩的原因。
就比如這個什麼小麗,跟了他也就三四天,他就給五十萬的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