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換,手段不同而已。剛剛喬爺不是也說了,我做事卑鄙,那就卑鄙一下下好了。再說,韓運似乎也不是什麼正大光明的人,對嗎?”
“你做這些,韓雨柔知道嗎?”
“喬爺心疼了?”容錦承笑道,“心疼的話,就把她接回家呀。”
“容錦承,你想怎麼樣。”喬斯年的手指敲了敲桌面,目光中是深邃的寒意。
容錦承捏著檔案,淡淡道:“沒說錯的話,這玩意兒下個月是要交到法院的,我打聽了一下,也就是說,喬爺要坐十年牢,對吧?這似乎是鐵板釘釘的事。”
“有話直說。”
“十年時間,不長不短,但對於喬爺來說,這可是大事,不僅身敗名裂,而且和家人面臨十年分別。我聽說,喬爺有個五歲的兒子,十年後,你這兒子不就十五歲了嘛。”
“我容錦承也沒什麼大出息,就是對錢和女人比較感興趣。”
喬斯年沉聲道:“要我出多少錢。”
“喬爺,你覺得十年光陰值多少錢?”容錦承將問題拋給喬斯年。
包間的空氣,一下子陷入沉寂。
喬斯年的身上散發出強烈的寒意,目光中淬了一層冰。
時間一分一秒過。
四下沒有一點聲音,安安靜靜。
寂靜的夜晚中,只有滲透進風中的冷意。
“京城國際機場的專案,讓給容氏。”喬斯年終於開口。
“喬爺太沒有誠意了。”容錦承笑。
喬斯年眸子微微凜起。
容錦承年紀雖小,但出手陰險,手段極其卑鄙。
只要是能利用的,不管是人命還是女人,他都不會手軟。
“你說。”喬斯年低沉開口,嗓音裡覆蓋了一層冰霜。
容錦承緊緊捏著密封的檔案,劉海覆蓋下的白淨臉上挑起陰鷙的神色,薄唇輕輕啟動,只吐出兩個字——
“喬氏。”
空氣,陡然陷入更大的沉寂。
包廂裡只剩下昏暗的燈光,還有肅殺的寒意。
一切,悄然無聲。
窗外紙醉金迷的燈光閃爍在窗戶上,光怪陸離。
夜,更漫長,冬,更凜冽。
窗外,似有北方在呼嘯,一聲長過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