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遠處漆黑的山脈。
他為什麼答應這場比賽,不甘心嗎?還是身體裡一些陳年因子的作祟?
眼前閃過有些錯亂的光景。
有酒店,有套房,有沒穿衣服的男人,還有女人的尖叫。
那個開啟的門縫,承接了他這輩子最初的陰影。
容錦承的眼底是森冷的寒意,寒光閃過,心如同墜入海底。
天色昏黑,他的眼前也一片漆黑。
“容哥,這就要快開始了,還抽菸呢?不會後悔了吧?”潘文廣走過來,臉上帶著標誌性的笑容,笑得賤兮兮的。
“我是那種會反悔的人嗎?”
“當然不是,就是跟容哥開個玩笑,別當真嘛。話說,容哥帶來的小女人有點眼熟啊,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
潘文廣上次在醫院裡沒有看到韓雨柔的臉,今天匆匆忙忙見了下,就覺得眼熟,好像在什麼選美雜誌上看過。
“大眾臉,眼熟有什麼稀奇的。”
“也是,也是,女人見多了,總覺得有點熟。不過容哥的女人是真挺漂亮的,我倒是很期待這最後一場,要是我贏了……嘖嘖,我就可以抱得美人歸了。”潘文廣誇張地舔了一下嘴唇,摩拳擦掌,“不過容哥放心,天一亮,美人還是你的。”
容錦承冷笑一聲:“我送出去的東西,就不會再要。”
如果他輸了,把韓雨柔送給潘文廣,他就不會再要。
“那豈不是便宜我了?”潘文廣一臉驚喜,“容哥,你太大方了,那我等會兒得下足力氣,才對得起容哥的這份厚愛啊。”
容錦承的眼前忽然閃過韓雨柔的臉龐——
弱不禁風,蒼白沒有血色,不愛笑,也不愛說話。
他揉了揉眉心,頭隱隱作痛。
突如其來的頭痛讓他的心情變得很糟糕。
糟糕極了。
夜風吹在他的身上,很冷,帶著冰涼的寒意。
這樣的比賽他在國外的時候玩過不下數十次,輸贏參半,玩過別人的女人,也把自己的女伴讓出去過。
純粹就是好玩。
甚至興奮、刺激。
“容哥,身體不舒服?不舒服的話,咱們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