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幫狐朋狗友在喝酒,喝得正盡興呢!這個不識好歹的傭人!
這通電話攪得他心煩意亂,莫名其妙中,酒也喝不下去。
他只好站起身,扯了扯領口:“小爺今天不喝了,改天再陪你們,今天的酒錢記我賬上。”
“喲,容少,這才幾點就不喝了?急著去哪家酒店開房啊?”
“今天晚上不開房,玩車`震。”容錦承大笑。
“容少就是容少,花樣真多,改天教我們玩玩啊。”
“行啊,知道在京城去哪條路上震最刺激嗎?”容錦承眯起眼睛,壓低聲音,掃了所有人一眼。
“喲?容少連這個都試過?那得開過多少車,來來來,告訴我們,哪條路?讓兄弟們也學習學習。”
“想知道?賄賂我啊。”
“還有什麼是容少沒有的?”眾人大笑。
“哪個願意幫我做件事?說難也不難。”容錦承的眼底是一抹幽冷的光,一閃而過後,又恢復平靜。
“容少跟我們還客氣什麼,說,儘管說!”
其中一個男人喊的最大聲。
容錦承湊過去,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悄悄道:“韓運知道嗎?住院呢,找人去教訓一頓,別留傷,別打死,也別打殘,教訓教訓。至於方法,你隨意。”
“容少,這韓總跟你結仇了?”
“你要是幫小爺辦好了,小爺就告訴你,在哪條路上震最刺激。”
“好,成交!”
容錦承看著一屋子笑得很開心的狐朋狗友,彎起唇角,離開酒吧。
雨,還在密密麻麻地下著。
錦園。
路燈的光線照在地面上,水珠濺起,將地面的水窪映照出一圈一圈的漣漪。
四周安安靜靜,聽不到一點聲音。
錦園如花似錦,恢弘奢華。
客廳,一個嬌弱的身影蜷縮在沙發上,抱著膝蓋,一動不動,頭……埋在膝蓋裡,髮絲凌亂。
女人不哭不鬧,就這麼默默坐著,像一尊沒有生命的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