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得出來。我容哥啊,別看他見誰都笑嘻嘻的,實際上很腹黑,心思很多。我就不一樣啦,你看我,要什麼有什麼,我爸就我這麼一個兒子,以後家產都是我的,哈哈哈。什麼勾心鬥角都跟我沒關係,我就比較單純了。”
“那你知不知道他跟我爸有什麼過節?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韓雨柔故意試探地問道。
她想知道。
她被容錦承蒙了這麼久。
說不定……忽然一個很可怕的念頭在她的腦海中冒了出來,說不定,說不定她父親的死和容錦承還有關。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她自己先怔住。
心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從未有過。
“這我就不知道了,容哥不想說的事,我也問不到。怎麼,他在家很欺負你?”潘文廣似笑非笑。
韓雨柔淡淡道:“就是好奇,不知道就算,反正我爸已經去世,就算有過節……也終結了。”
“是啊,估計也就一些生意上的小過節吧!你爸那個人,聽說得罪過不少人。”潘文廣道,“別怪我說話難聽。不過沒什麼了,都過去了。”
韓雨柔知道自己爸爸得罪過很多人,但不管怎麼說,韓運對她很好。
但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這件事,韓雨柔一直記在心裡頭。
她的爸爸怎麼會跟容錦承有生意上的過節呢?根本不可能的事。
容錦承年紀不大,而且一直在國外唸書,她爸爸沒有認識容錦承的可能性,而容建國看上去和她爸爸也沒有什麼過節。
可容錦承對她所做的一切,都像是恨之入骨一樣,恨不能吃了她。
她看得出來,他恨她。
他多情,對陌生女人都能多情,但對她,卻格外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