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總之,你韓雨柔別想離開錦園一步,也別妄想離開我容錦承。我說過,等我哪天厭倦你、玩夠你,我自然會放你走,直到那一天,才是一筆勾銷!”
“你這樣恨我……”她的聲音輕飄飄的,宛若窗外的風雨,被他壓在懷裡的身體彷彿也在一點點涼透,“我吞安眠藥的時候,為何還要救我?!”
“死亡是最便宜的懲罰。”
“魔鬼,你真得是魔鬼。”
容錦承冷漠地揚起唇角的弧度,那是一抹陰鷙的冷意,夾雜著森寒。
韓雨柔像是累了,閉了閉雙眼,很久都沒有再說話。
容錦承也沒開口。
又是一陣詭異的安靜,只有客廳裡的燈在明晃晃地亮著。
風雨飄搖,寒意四起。
心如不繫之舟。
這樣的沉默持續了很久,誰都沒有開口。
韓雨柔的小腹很痛,痛得支撐不住時,她才終於看向他:“那今天晚上呢?怎麼報復我?”
“這段時間我沒空理你,你這裝死的樣子,我也睡不下去!陪我睡了兩年,在床上還跟只木頭似的,毫無風情。”容錦承拍拍她的臉,“從今天開始,你一步都別想踏出錦園。你是不是覺得,我容錦承出事了,你就有好日子過了?別妄想了,你只能是我的附庸,只能依附於我,懂嗎?”
韓雨柔沒有說話,眼神毫無溫度。
容錦承扔下她,將她從懷裡推開,推到沙發上,理了理衣服,站起身。
他淡漠地掃了她一眼:“別妄想走出錦園一步。”
容錦承從口袋裡摸出一支菸,點上。
煙霧繚繞之間,他走出了客廳,只留下滿室的煙味和他身上的古龍水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