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珍貴,是罕見的品種,也是這花房裡喬先生最寶貝的花。小少爺,你應該小心一點的。這花盆也很貴,聽說上千萬。”
“哦,那你覺得我跟這花比,誰寶貝?”喬乘帆故意問道。
“小少爺,不能這麼比。”
“你心裡怎麼想就怎麼說好了。”
“沒,我沒怎麼想。”
小柚子嚇得躲在喬乘帆的懷裡,靠著喬乘帆,怕怕的,不敢看這個傭人。
喬乘帆盯著這傭人看。
女傭人被他看得發毛:“小少爺,我說的只是實話……等喬先生回來,您跟他認個錯吧,不然、不然要是喬先生以為是我打碎的,我吃不了兜著走,還會被開除。”
“我不能開除你嗎?”喬乘帆淡淡道。
“小少爺,別開玩笑……我們無冤無仇的。”女傭人是沒把這個小少爺放眼裡。
自從喬乘帆回來後,他們私底下都把他當私生子看待,所謂的私生子就是……哪怕是喬先生的兒子,也是外面女人生的,遲早得被趕出喬宅,等太太一回來,他就得走。
沒有哪個女人能容得下別的女人生的孩子。
“你不太像家裡的傭人,倒像我長輩。”喬乘帆平靜地看著她。
“不敢……小少爺,我只是說實話,我也是混口飯吃。再說,您也親口承認了,花盆是您打碎的,要是喬先生怪罪起來,希望不要推到我的身上。”
“你第一時間不是關心主人的安危,而是推卸責任,你不覺得你很不負責嗎?”
“小少爺,我只是實話實說。”傭人還不怕一個八歲的小孩子,語氣、態度也不算好。不就是一個私生子,有什麼權力指手畫腳,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你這麼不負責任,現在就捲鋪蓋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