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
彷彿,一切都只是一場夢。
雨水中,葉佳期的目光描摹著喬斯年的臉部輪廓,他還是她最熟悉的模樣,沉穩、內斂,俊朗的容顏上是稜角分明的線條,薄唇緊抿,目光柔和。
她忽然就勾住他的脖子,就像曾經很多次一樣,勾住他的脖子,冰涼的唇吻上他的唇。
喬斯年顯然沒有意識到她會這樣做,對她也沒有任何防範,她吻他,像小狼撲上獵物。
只可惜,小狼依然不是老狐狸的對手,很快,老狐狸就把她按下,反客為主,非要主動吻她。
男人就這樣,在這種事情上喜歡佔據主導地位。
他性格霸道,當然不例外。
四周人很多,但他們不管不顧地吻著,彼此都處於忘我的狀態。
不是第一次接吻,但葉佳期仍舊被喬斯年吻得七葷八素,不知方向,在迷茫的雨水中只剩下被他吻著的柔軟感和溫熱感。
他吻得很用力,就像是要把她嵌進生命裡一樣,再也不放開。
抵死纏綿。
葉佳期一直勾著他的脖子沒有放,任由雨水打落在她的頭髮上、眉眼上。
雨太大了,她乾脆閉上眼,任憑喬斯年吻著。
這一次的接吻,是她最瘋狂的一次,她沒想過自己會做這麼瘋的事,甚至在今天之前,她都沒想到會再跟喬斯年做這麼瘋的事,可她做了。
喬斯年的心口跳得很猛烈,他的心臟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悸動過,就像是萬物忽然復了蘇,春暖又有花開。
他太愛她,愛到願將一切都給她,包括自己。
這場雨彷彿綿綿無絕期,這個吻彷彿地久和天長。
直到葉佳期被他吻得喘不過氣,緊緊摟住他的脖子,用拳頭敲打他的後背,他才停下。
放開了她的唇,他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眼底是脈脈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