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床邊,摸了摸葉佳期的額頭,低下頭,親了她一口。
平日裡他若是這樣,葉佳期會有反應,回應他也好,排斥他也好,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
喬斯年嘆息一聲。
晚上,喬斯年開啟抽屜的時候看到了兩根紅繩子。
他的眉頭擰起,這是什麼?
仔細一看,下面還壓著一張紙條:給你和七七,梅奶奶在寺廟求的。
喬斯年勾了勾唇角,拿起這兩根紅繩,眼底是深邃的光芒。
紅繩能牽住姻緣,也一定能佑佳期平安。
他拿起一條系在葉佳期的手腕上,抬起她手腕的時候,心口那地方還是被針紮了一般。
她手腕上那條疤痕還在,雖然淡了很多,但一眼就能看出來。
喬斯年小心翼翼將紅繩子給她繫上,繩子遮住了她手腕上的疤痕。
他把另一條給自己也繫了。
“佳期,兜兜轉轉還是我們最般配對不對?改天跟我把婚紗照拍了吧,你知道的,我這人沒怎麼拍過照,只想跟你拍。”喬斯年半帶著寵愛的語氣,“還沒看過你穿婚紗的樣子。”
沒看過,當然遺憾。
他不允許留下這個遺憾。
在他想象裡,葉佳期穿婚紗一定很美。
這樣想著,喬斯年的唇角就揚起一抹彎彎的弧度,目光裡滿是深情,滿眼裡都是葉佳期。
……
那幾天,喬斯年經過慎重的考慮,還是沒有帶葉佳期回京城。
她身體弱,禁不住顛簸和折騰。
在榕城,他也可以等她醒過來。
集團董事會對他意見有點大,一個月沒有回集團處理工作,也不參加任何會議,不做任何決策,喬氏的股價跌了不少。
董事會里有一些老人,他們甚至覺得喬斯年沒有秦傾的果斷,用情太深,這不是什麼好事。
也有人說葉佳期快跟狐狸精差不多,禍害男人。
風言風語傳到喬斯年的耳朵裡,他是毫不客氣地回罵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