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有老公、有孩子的女人,你看得上嗎?”
“你真以為自己是傾城絕色?”墨修冷笑,眼中是嗜血的通紅,“我告訴你,不要試圖在墨家造次,也不要挑戰我墨修的底線!”
“你放開我,我現在就離開墨家,從此以後,再無瓜葛。”
“從此以後……”墨修咀嚼這四個字,“從此以後和你老公、女兒過團圓日子,安安穩穩,平安如意,是嗎?”
寧安沒有開口。
她知道墨修是一隻不能輕易招惹的狼。
“滾,滾出墨家!你既然這麼想離開,現在就滾!不要讓我再見到你!”墨修忽然就鬆了手,像一隻發瘋的獅子,“老鄭,老鄭!”
寧安被墨修甩在地上,手掌心蹭破了皮。
她咬咬牙站起來,靠著牆壁,不敢招惹墨修。
司機跌跌撞撞出來,看到這情形嚇壞了,哪敢說一句,唯唯諾諾:“墨總,我、我在。”
“送她走,送的遠遠的,從此以後不要讓我再看到她!有多遠滾多遠!”墨修喉嚨翻滾,嘶啞低沉的嗓音在夜色中如同晨鐘暮鼓,一張臉陰沉沉的,周身都是森冷的寒意。
說完,他扶著輪椅離開,瘦削的身影在夜色下消失不見。
寧安頹然地靠在牆邊,默默閉上眼睛,衣衫不整。
一顆心錯亂地跳動,手掌心的痛意她已經察覺不到。
夜晚安靜,墨家的別墅冷冷清清,寂靜無比,聽不到一點人聲,彷彿與世隔絕。
風一吹,嬌柔的花瓣兒飄落在寧安的腳下,無聲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