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好好過日子就是。
就在這時,江辭的手機響了,是張德的電話。
“江醫生,宋總臉色很不好,怎麼辦?剛剛咯血了。”
“送醫院啊,還能怎麼辦,我說的話他又不聽。”
“江醫生,你來一趟京城吧,宋總最近臉色太差了,而且飯也吃不下,一直抽菸,一直咳嗽。”張德很著急,“他也不太肯去醫院,我想來想去只能打電話給你。”
“他這人有病,我不管他了,不管了!”江辭氣不打一處來。
這種感覺大概也只有做醫生的人才懂。
好不容易救治好了的病人突然開始作死,他不生氣才有鬼。
“江醫生,你不能不管宋總啊,你管了他五年,你忍心看他這樣子嗎?”
“那你說我有什麼辦法?他不吃飯,我喂他吃啊?”
“……”
掛上電話,江辭越想越氣。
最終,他還是脫了白大褂,換了一身平常的裝束,連夜趕到京城去。
他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宋邵言把自己作死。
他只能安慰自己,醫者仁心。
宋邵言沒有住在宋宅,一直住在一棟新別墅裡,這是他當年購置的一套別墅。
這套小別墅不如墨宅闊達奢華,但也別有韻味。
江辭趕過去時,宋邵言果然躺在床上,發著燒,說著胡話。
江辭一靠近他,他就抓住了江辭的胳膊,雙眼緊閉:“別走……你不要走……”
“……”江辭默。
“我知道……你不愛我……”宋邵言還在胡言亂語。
江辭默,他當然不愛他。
他性別男,愛好女。
不對,江辭轉念一想,宋邵言這是在說誰呢?寧安?
他知道寧安是他前妻,既然是前妻了……不早就分手愉快了嗎?
更何況人家現在在紐約有家庭有工作,活得好好的,宋邵言不至於吧?這都幾年了,還沒放下?
既然沒放下,那對人家的態度為什麼那麼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