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對我的事感興趣了?還是說宋總也想開拓珠寶市場?”
“墨總說笑了,沒有優質的鑽石礦做支撐,拿什麼來做珠寶市場。”宋邵鈞笑道,“只是想問問墨總,認不認得家兄,他在五年前也去過非洲,五年前的約翰內斯堡曾經發生過一起礦難事故。”
這一次,宋邵鈞沒有再拐彎抹角。
黑暗中,他清冷的眸子緊緊鎖在墨修的臉上。
有時候,他真想把墨修的面具摘掉。
墨修凌厲的眼中是幽深黑暗的光芒,猶如暗濤,洶湧澎湃。
“不清楚。”墨修一字一頓道。
“哦?”宋邵鈞處變不驚,“約翰內斯堡的那場礦難事故看似是一起讓人惋惜、不可避免的災難,但現場大量的明火裝置表明,那並不是災難,而是人為的事故。墨總,我說的對嗎?”
“宋總可真是蹊蹺,我做珠寶生意,難道還要去了解所有的事情嗎?”
“當然不是。”宋邵鈞勾唇。“可墨總知不知道,當初家兄在礦難事故中喪生後,正是宋某去的非洲。礦難死亡人數高達二十六人,偏巧,宋某還看到了死亡名單,上頭既有家兄的名字,又有一個叫‘墨修’的人。”
“宋總的意思是,是我策劃了礦難事故,導致家兄遇難,對嗎?”墨修不屑一顧地哂笑。
“墨總,這麼巧合的事,你怎麼會不清楚?”
“證據呢?宋總,話不能亂說,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你可不能證明是我害了家兄。是不是?”
墨修一臉雲淡風輕,彷彿只是在說一件跟他無關的事。
五年前的一切,早已是過往雲煙。
那一場沉重的災難,彷彿已經很遠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