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宋邵言。
“你可以走了。”宋邵言默。
姜姝笑了笑,從傭人手裡接過她的大衣,離開。
在她心裡頭宋邵言是個好人,對朋友仗義,對陌生人紳士,而且她發現,這人長得很不錯。
之前一直戴著面具,她還真以為他毀容嚴重,今天一看,就算還有幾道沒恢復的疤痕,但顏值已經超過她見過的絕大多數男人了。
腿部行動不便又沒什麼關係。
走到門口,姜姝又停下腳步回頭:“宋邵言,宋總,你自信點,別成天覺得自己很糟糕啊。”
宋邵言頭也沒回:“你滾不滾。”
姜姝:“……”
好吧,滾了。
宋邵言覺得姜姝就像只聒噪的喜鵲,這兩年她好像已經從以前的情傷裡走出來了,性格恢復到從前。
寧安的圍巾還在他的輪椅上,他低頭拿起,嗅了嗅,很香。
腦中情不自禁想起他們結婚的那一年,那時候他倒是可以合法抱著她睡,天天聞到她身上的香氣。
……
第二天。
依然是陰沉沉的天氣,好像隨時會下雨一樣。
風“呼呼”吹著,吹動樹梢和窗戶,路上行人不多,大多頂著風行色匆匆。
長途飛行是一件極其勞累的事,再加上倒時差,寧安在酒店休息半天依然頭昏腦漲。
下午的時候,她忽然接到宋邵言的電話。
他不會主動給她打電話,既然給她打電話,那肯定是有事。
寧安倚靠床邊,清泠的目光看著手機螢幕上跳動的號碼,她接起。
那頭,倒遲遲未開口。
寧安皺眉:“有什麼事嗎?”
宋邵言像是頓了頓,低沉的嗓音裡覆蓋幾許忐忑:“晚上湖心樓,我請你吃飯。”
這次輪到寧安怔住。
“吃、吃什麼飯?散夥飯?”
“……”宋邵言默,“你過來就知道了。”
“鴻門宴?”
“當然不是!”宋邵言有些氣急敗壞,聲音音調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