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著肚子打滾,五官扭曲而痛苦。
另一個穿著黑色夾克的年輕男人沒有開口,點了一支菸,默默站在一旁抽菸。
地上的中年人又被踢了幾腳,差點背過氣去。
“小六,走了。”年輕的白人男人喊上自己同夥。
“嗯。”
不遠處有一輛車,兩人迅速上了車,離開。
打架聲停止,地上的白人中年男人還在哼哼,痛不欲生。
寧安不知道該不該管閒事,宋邵言一把將她拉回去。
他們悄無聲息離開。
寧安一路上大氣不敢出,只知道跟著宋邵言跑。
回到帳篷,她才拍了拍胸脯,深呼吸。
“進來。”宋邵言把她拉進帳篷,“今晚上的事就當沒看見,這事我們管不了。”
“我知道了,是那種金錢糾紛吧?”寧安懂,這些事確實管不了,和簡簡單單的流氓地痞不一樣,那種金錢糾紛都是有組織的。
“對,那兩個人明顯就是組織下的打手,專門做討債之類的活。”宋邵言輕描淡寫,“以前宋氏也僱過這樣的人,只要不把人打死就行。”
寧安把溼衣服都晾好,壓低聲音和宋邵言說悄悄話:“被打的那個人自己會離開吧?”
“當然,會自己離開,所以我們不用管,他也不會報警。”
“兩年輕人,年紀輕輕的,為什麼不做點別的,非要幹這種拿錢的髒活。”
“一般都是黑戶,只要給錢管飯,什麼都樂意做,走投無路才這樣。”
“那個抽菸的男人你看著像不像國內的?”寧安問宋邵言。
宋邵言微微一頓,眉頭緊蹙:“像,不僅僅是像,似乎還有點眼熟。”
“是嗎?是不是月光下看不清眼花了?”寧安沒覺得眼熟,“好像就二十多歲。”
“不,很眼熟。”宋邵言就是覺得那人眼熟,說不清在哪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