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鬧,我就讓人揍他一頓,看他還鬧不鬧。揍了幾次後那人老實了,沒有再來過公司,我還以為是真得被我制服了,沒有再管,如果當年我稍微問一問,也不會有後來的禍事。”
說到這兒,寧老眼眶濡溼,嗓音哽咽。
月光照在他佈滿皺紋的臉上,皺紋裡滿是滄桑和風霜。
心裡則是莫大的感慨。
他的手指頭在微微顫抖,許久後又長長嘆了一口氣。
“貪婪嗜賭的人根本不會善罷甘休,那人也不例外。他見我不是善茬,不敢再惹我,竟然去找了寧安的爸爸,寧安的爸爸素來溫雅和善,不與人結仇,但他被糾纏了幾次後也很厭煩,不再理這個人。這人被賭博的債主追債,走投無路之下竟捅了寧安爸爸一刀……後來送到醫院不治而亡。”
宋邵言訝然,滿眼裡都是不可思議。
這事兒,他從來都不知道,寧安好像也不知道。
寧安只知道自己很小的時候爸爸媽媽就不在了,她連他們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她是被爺爺帶大的。
如今看來……原來如此。
“這些事,我藏在心裡頭很多年了,沒敢跟安安說過,你是第一個知道的晚輩。”寧爺爺嘆氣。
“安安媽媽呢?”宋邵言問。
“問世間情為何物……她爸爸走後,她媽媽傷心欲絕,一年後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