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知道。
“這一次我們會商討一下救治方案,您放心,我們都會盡全力。”
“能治好嗎?”
“最壞的結果是切除子宮,最好的結果當然就是維持現狀。”
“切除子宮?那不就是不能懷孕了?”容錦承再不學無術也知道這句話的意思,他張大嘴巴,錯愕。
“是這個道理,到時候我們會徵求病人的同意。”
“不行,這個結果絕對不行,我不同意!”容錦承發火。
“我們會遵從病人的意見,不過您放心,我們儘量不會讓這個結果發生。”
“不是儘量,是一定不能!不能!”容錦承歇斯底里地就在科室裡跟醫生喊起來,梗著脖子,眼神複雜。
“先生,您別激動,我們會盡力。”
從醫生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容錦承的情緒不太穩定,因為醫生還說了,韓雨柔的子宮壁很薄,薄如紙張,就算是保住子宮,以後要懷孕也相當困難。
容錦承垂著頭走在走廊上,運動鞋落在地面發出輕微的腳步聲。
頭頂一排都是燈,很亮,容錦承低著頭,許久後才有膽量站在韓雨柔的病房跟前,伸手推開。
她還沒醒,聽醫生說她有些低血糖,太過疲勞。
容錦承坐在病床邊,靜靜看著床上的女人,目光沒有移開。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病房的窗簾拉了起來,像是把病房和外面的世界隔絕開,在這個小世界裡,只有容錦承和韓雨柔。
也不知過了多久。
韓雨柔帶著痛意醒過來,勉強睜開眼睛,她看到垂著頭在一旁坐著的容錦承。
她想了起來,是容錦承送她來醫院的。
韓雨柔又重新閉上眼睛,沉重呼了一口氣。
為什麼就躲不開這糾纏。
鼻端滿是容錦承身上的氣息,他大概早就不用香水了,以前那張揚的男士古龍水的味道已經變成了男性特有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