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她就屬於他了。
蕭紫想起以前在訓練場的童年和少年時光,那大概是她最無憂無慮、不識愁滋味的一段時間。
那時候的日子真好啊,大家年紀差不多,在一塊兒玩,在一塊兒吃飯,雖然訓練很辛苦,但大多數時候都是快樂的。
她是為數不多的女孩子,他們對她都很照顧,那時候的周鴻明也沒有像現在這樣處於一種心理扭曲的狀態。
少年時的周鴻明也像普通的少年一樣嬉戲玩耍,他們一群男生喜歡在一塊兒玩,也會在一塊兒開玩笑。
那時候天空是蔚藍的,河水是清澈的,沒有長大的時光也是無憂無慮的。
這一切是從什麼時候改變的呢?
蕭紫不願意去回想痛苦的時光,現在已經足夠痛苦。
她低頭看著自己手腕上的疤痕,好幾處都是抑鬱症自殺時留下的,每次都是搶救及時,她沒有死成。
後來她想明白了,得過且過吧,也許哪一天周鴻明膩了她就把她放了呢。
周鴻明還沒有結婚成家,他總有結婚的那一天,到那時候,她也許日子就好過了吧。
曾經,她就是這麼想的。
直到姜姝來到這個島上。
她沒想到自己還能為別人做一些事,她早已把自己當做一個毫無用處的人。
她其實很害怕出島後的生活,如果事情成功,她就要出去了,可以獲得自由了,可她沒有想好該怎麼面對,她和外面的世界斷絕已久。
蕭紫坐在陽臺上,一坐就是一整天。
“阿姨,我餓了。”小男孩的聲音響起。
蕭紫差點忘了,她房間裡還有個小男孩。
她這才收回思緒,轉過頭看了看他:“阿姨給你拿吃的。”
她打了電話讓廚房送吃的過來,她也餓了。
窗外大風颳過,吹遍花叢,落花紛飛,如泣如訴。